而后，无敌问起清白：“话说，你这力量…究竟是什么异能？”
清白说：“不是异能，而是仙气力量。你应该是不知道，在超凡记忆遗忘机制下，每个都市里的人的超凡认知都是不一样的。我们仙都人，不讲异能，基本只讲仙气的。亚空间没了后，各种过去超凡力量体系百花齐放，仙术也是其中一支。帝皇也会仙术，你说是吧？陆离先生？”
陆离点了点头：“没错。当年密大还在的时候，帝皇第一次抵达密大本部的时候，他就已经成就了五德真君的果位，遇仙王转世而不败，很是厉害。”
无敌对此叹息了一下，只道自己了解甚少。
在后续的谈话中，陆离从清白口中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湿婆在一个月前找过天道，和天道谈论了很多事。
可是，既然是和天道谈论的，陆离就绝了从天道那获得湿婆情报的念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无所谓仁爱，对待万物像对待祭祀时草扎的小狗一样，任凭万物自然生长；有道的人无所谓仁爱，对待百姓也如同对待刍狗一样，任凭百姓自己发展。
天道者太上忘情，无情无义，没有人类执着于我见的各种情感。
他无分别心，不在乎人间万事，只是居于人世之外，站在莫名高处，观摩历史变迁，想从世事的变化过程中看见永恒变化的道之本身。
天道这个人守口如瓶。
天道之所以守口如瓶，纯粹在于天道根本不在意人们说的话和做的事。
天道根本不在乎人间的事。
对付天道，就连陆离也无可奈何。
把天道杀了，天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天道甚至说过这种话：“如果我真的有要死的那一天，不用人动手，我自己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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