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大哥有些惊诧地问：“你为啥想参观林老板的产业？”
姜半夏轻描淡写地说：“当然是想客串一下深度调查记者，看看林老板有没有什么违法违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觉得这才是身怀正义的人要做的事情，观音菩萨一定会支持我们！”
玉坠大哥急忙摆手：“这活儿我不能干。”
另一位大哥也退缩了，“我也不干！”
“一万块钱不想挣了？”
两位大哥纷纷摇头。
这一万块钱，他们可不敢拿。
林老板家大业大，在本地没人敢惹，他们可不想砸自己的饭碗，更不想引火烧身。
姜半夏说：“没事儿，我可以自己调查，你们跟着我，当我的保镖也行。”
卧槽！
两位大哥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玉坠大哥蹙着眉头说：“兄弟，你的头硬还是铁硬？”
姜半夏一本正经地说：“自然铁的硬度是4，人类头骨的硬度大约在5至6之间……”
玉坠大哥都快崩溃了，“兄弟，听人劝，说饱饭，想玩就在青侠镇玩两天，然后该去哪儿玩去哪儿玩，千万别自找麻烦去惹林老板。”
“行，听人劝，吃饱饭……”
姜半夏起身走出何记菜馆，坐进面包车里，开始跟小慧慧交流。
“侵入那两位大哥的手机，查一下他们的工作地址。”
小慧慧：【梦幻青侠足浴城，距离这里三点五公里。】
“帮我导航，去足浴城洗个脚。”
小慧慧：【导航已经调整好，目的地梦幻青侠足浴城。】
姜半夏开上面包车，直奔梦幻青侠足浴城。
那两位在哥，仍然开着那辆黑色商务车，跟在姜半夏的面包车后面。
数分钟后。
他们看到姜半夏的面包车停在足浴城前面的停车场，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足浴城。
玉坠大哥有些懵，“这小子应该只是想来洗个脚吧？”
另一位大哥说：“年轻人，火力大，肯定有别的想法。”
玉坠大哥嘀咕道：“别是想找林老板的麻烦就好！”
这家足浴城，整个四层楼的外墙，全都给装修成了欧洲宫廷式的风格，金碧辉煌。
如果是以前，姜半夏路过这样的地方，都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
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在他心里，这样的地方就是一个挥金如土的高消费场所，能来这里消费的人，不是土豪就是大款，或者是土豪、大款请来的贵宾。
今天，姜半夏昂首挺胸地进去了。
果然是大开眼界，里面的装修更是奢华至极。
门迎都是两位身穿旗袍的大美女，身高至少也得有一米七八，而且还穿着恨天高，看起来比姜半夏都要高一头。
都是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子，旗袍下摆短得像一件长款上衣，竟然还开衩。
姜半夏第一次直面衣着如此火辣的高挑美女，目光都不敢下移，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他本来仗着有钱了，不怕多花几个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来消费。
但是，当这两位旗袍美女如古代达官贵人的侍婢一般恭迎他，软语温言地问候，姜半夏的心里却有些虚了。
他怕露怯，毕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
姜半夏略一思忖，干脆坦言道：“没有熟悉的技师，另外……我现在算是新晋暴发户，虽然有钱了，但今天是第一次来洗脚，啥也不懂。”
两位旗袍美女差点儿没绷住笑。
新晋爆发户。
她们见过各种各样的有钱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自称新晋暴发户的客人。
姜半夏看了一下服务项目，泰式足道之类的比较便宜一些，288元。
最后，他选了最贵的150分钟的梦幻青龙spa。
他被引导至三楼的一个vip房间，风格像是桑拿房与酒店客房的融合体。
两位身穿旗袍的美女，拖着箱子进来了……
十几分钟后。
“不对，不对，你们这手法有问题，都按到足太阳膀胱经和足少阴肾经之间的位置了，根本就没有找准经络……”
“唉呀……阳关穴的位置应该再往上移半寸……移偏了，再往左一点儿……对，这个地方才是穴位，你刚才按的都不是穴位……”
“你看看，你这按的是哪儿呀？你说说……”
“什么？这哪是关元俞，这是气海俞和关元俞之间的地方，你们是不是没有经过严格的培训就上岗了？”
“唉呀！又错了……来来来，你俩趴这儿，我来给你们示范一下……”
两位美女差点儿给他跪下了。
“老板，我们都是老员工了，在这儿都干三年了，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唉！你们这样打着中医养生的旗号，结果干了三年的老员工，连正确的经络都找不到，穴位也是搞得一塌糊涂，你们是把钱挣了，结果糟蹋的都是中医的声誉啊！”
两位美女都要哭了。
姜半夏又问：“对了，你们认识林总吧？”
左边的旗袍美女：“你说是我们的大老板林总吗？”
“大老板？这个地方有几个老板？”
右边的美女：“不知道，反正不止一个老板。”
姜半夏听了，也能理解，这样的生意，不可能是林老板一个人的生意。
“你们林总经常来这里吗？”
右边的美女：“偶尔会带着客人过来！”
“你俩给林总做过这样的spa吗？”
两位美女同时摇摇头。
姜半夏叹了一口气，“唉，150分钟的服务，现在才过去30分钟，剩下两小时干啥？”
两位美女面面相觑，严重怀疑这位小伙儿子是个神经病。
“算了，你俩陪我聊两个小时的天吧！”
两位美女都懵了。
这两小时，你就用来聊天？
姜半夏指了一下左边的美女，“你去拿一副扑克，咱仨斗地主。”
两位美女都石化了。
姜半夏催促道：“快去啊！愣着干什么，浪费的可都是我的时间啊！”
左边那位美女只好出去拿扑克去了。
姜半夏又问留下来的这位美女，“你们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美女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就骗我，随便编个数字也行啊！”
美女听了，赶紧说了一个数字，“一两万吧！”
小慧慧：【她在撒谎！上个月的收入是三万八，上上个月的收入是一万，原因是堕胎休养了一个月，一万三是某人给的保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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