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没得选吗？”张山一脸无辜道。
“算了算了，你回去吧。”王武已经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
在张山走远之后，三人对视一眼，猜测是一回事，被证实后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们怎么看。”
王武往靠椅上一躺，问道。
这可是一名D级，就算查拉图是嗑药爬上来的，在D级里实际上并没有多强，但他是一名D级，开了领域的D级。
被一名F级给干掉了。
三人的内心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当然，张山的记录表上不会有这个功绩的存在，会写在已故罗教官的档案里。
慕川脸上也出现笑容，转过头看向叶焕，带着某些意味。
“你们这么看我干嘛？不是在讨论张山那小子吗？”
叶焕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整的有些发毛，往后缩了缩。
“这是个机会啊，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叶焕。”王武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
叶焕极为疑惑，不太明白两人为何会这样。
王武嘴型变换，没有发出声，但他看明白了，说的是……特殊小队。
这下他理解了，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王武二人都没有说话，给了他思考的时间，但最后，他还是缓缓摇头。
“没加入特殊小队是我的遗憾，但是我的遗憾不能用他来弥补，对他而言，太不公平。”
叶焕深刻的明白特殊小队有多难，否则这么多年也不会只有那么不到十支，张山现在才F级，成长还需要极多的时间，极多的资源。
时间1131能给，但资源，1131就算拼尽全力，恐怕也不够。
这也是为什么，特殊小队的预备役普遍比普通小队强的原因，资源上本就不对等。
但是资源也是人家用任务换来的，里面也混杂着血与泪，没有人能说什么。
如果张山加入任意一支特殊小队，资源更多，成长起来也更安全，因为队内的队员和队长都可以帮忙保护，以他目前表现出的潜力，叶焕甚至都不敢猜测他究竟能达到什么高度。
那可能会是个极为吓人的字母。
“而且，现在的1131已经不足以保护他了，这次的袭击，几乎被他一人所破坏，肯定是要被悬赏的，一旦有两名C级袭击1131，以我的能力，护不住他。”
以这次邪教袭击的规模来看，这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小子，自己建立一支小队呢？”
慕川看事情的角度似乎不同。
“新兵营不是不允许新兵进行小队的组建吗？”
叶焕皱眉。
“新兵营确实不允许，不代表之后成长起来不允许，你知道这小子所在的寝室，所交的战友是什么水平吗？”
王武乐呵着问，似乎调侃着这名十年前让他最看好的新兵，极为有趣。
“什么水平？”
“不算张山自己，一个轮回小队的预备役，一个神禁序列，一个第二序列，但医疗方面极强，新兵营里没有办法表现出来而已。”
“以这四人为基石，难吗？”
王武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继续，留给叶焕自己独立思考的时间。
“不谈这个了，这次你也在，刚好，暂时先别回小队了，有重大的任务。”
他神秘兮兮的招了招手，把叶焕喊了过去。
……
张山走在路上，到半路上时，想了想，就没回医疗所，转了个弯，去了宿舍。
这时候新兵们还在训练，原本这时候，是会有休息时间的，但是经过上一次的事件，新兵们自己要求进行了加练，远比之前刻苦。
所以他只能在宿舍外等着，尽管新兵宿舍的门推一下就开了。
他是准备找雷恩谈谈，毕竟看到的事情太过于震撼。
希望身为序列零的雷恩，能带给他一些答案。
一直等到接近凌晨，雷恩几人才姗姗回到宿舍，见到张山在门口站着，也是一愣，经过这次事件，他们对张山改观极多，尽管这件事还未在新兵营传开。
还处于保密阶段，但他们是参与进来的，是知道的。
“有事吗？”雷恩问。
张山点头，道：“方便一起去转转吗？”
“别人约女孩子出去，才这么说。”雷恩有些无奈，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个男的对他说出这句话，但还是跟着张山下了楼。
此时操场人已经散掉了，只有巡逻的一些老兵，空间足够大，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雷恩找了个阶梯坐下道。
张山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知道直接询问是不是个好决定。
看着张山有些扭捏，雷恩脸色微变，道：“你这家伙不会取向……”
“滚蛋。”张山翻了个白眼，还是决定直接说了，表示自己意识被拉扯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但是没做形容。
结果雷恩毫无波动的说道：“这不正常吗？你不是序列零吗，一般神明找你有事就会这么做。”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结果就这。”
“你别跟我说，你背后那名神明，祂第一次这么做。”
张山略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奇怪了……不是神赐能力的时候就会把你召过去一次吗？”
雷恩突然想起，张山之前对战展现出来的是神禁序列，并非是某种神明的能力。
可这又与他之后展现出来的神威冲突。
“你见的神……是活着的吗？”
张山问。
“不然呢？死掉的神哪有能力……等等，你见到的是一名死掉的神明？怎么可能？”
雷恩不是什么傻子，很快就品味出话语里的味道。
“我不确定。”
张山摇摇头，他确实无法确定，因为在离开时，那个残骸仿佛看了他一眼。
“不确定……”
“祂没和你说什么？”
“没有。”
这下雷恩也迷茫了，这是他没遭遇过的状况。
“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如实说道，因为他还不知道张山并不是序列零，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震惊的跳起来，因为非序列零，根本没可能接受神的召见。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神如果死了，哪里还有能力进行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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