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结婚后自然不可能和闫埠贵他们挤在一个屋里,在阎解成和于丽父母的强烈要求下,一向抠门的闫埠贵只能花钱从街道办那里‘买’了一间最便宜一进院倒座房作为两人的婚房。
这倒座房可不是什么好房子,老话说的好,冬不暖来夏不凉,再苦再难,不住东南房。
这倒座房比刘光齐住的后罩房条件还差,一年四季见不到太阳,等到了冬天,因为大门正对着西北,西北风顺着门缝嘶嘶的往屋里钻,防都防不住。。
“进吧,屋里东西少了点儿,跟你那边没法比,别嫌弃。”
这还是刘光齐在阎解成新房装好后第一次来阎解成的新房,或许是买房子和办酒席把积蓄花光了,阎解成和于丽的新房布置的非常简单,甚至可以用简陋来形容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两个大冬天到连个炉子都没有,冻的于丽只能躺在被窝里。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嫌弃的,谁家不是这样的过来的,咱们刚搬到这儿时,我们家的东西还没你家多呢,一点一点置办就得了。这家具确实少了点,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卖旧家具的,那里的家具可便宜了,虽说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但是买回来修修还能当成新的用。”
“真的,那可太好了。于丽,别躺着了。把脸转过来让光齐给你看看。”
闫解成听到刘光齐有便宜的家具立马乐开了花。随后走到床前推了推于丽。
听到阎解成的话,于丽翻过身坐了起来,但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捂在脸上。
“你捂脸干什么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光齐可比咱们这片医院里的医生强多了。
光齐你给看看,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个儿还好好的呢,今个儿就成这样了。”
见于丽不好意思,阎解成上前扒开了于丽的双手。看到于丽的脸颊后,刘光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跟过了电一样,倒不是说于丽长的有多漂亮,让刘光齐怦然心动。
而是对方脸上密密麻麻的疹子勾起了刘光齐的密集恐惧症,说来奇怪同样是密密麻麻的东西,刘光齐看到密密麻麻到珍珠和黄金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这应该是过敏了,你们这两天有没有吃过活着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啊”
刘光齐强忍着不适凑近看了看,然后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过敏,不可能啊,她用啥,我用啥。我都没事儿,她怎么会过敏呢。”
阎解成不解的说道。
“人跟人不一样,有的人天生就对某些东西过敏,但是有的人就不会。”
“可是我们这些日子没碰什么东西啊,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家歇着。吃的喝的都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啊,你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了。”
“没有我偷吃什么啊,咱家能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偷吃啊。”
于丽不满的看了阎解成一眼。如果不是看在闫埠贵和阎解成工作不错的份上,她是绝对不会嫁给阎解成的,真的是太抠,太能算计了。
“如果不是吃的,那就是接触到什么东西了,你仔细想想这两天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之前没碰过的东西”
排除过敏源,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未来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有些人一生都可能找不到自己的过敏源。有的过敏源甚至让人想都想不到,比如大米过敏,面粉过敏,盐过敏。
“新的东西,没有啊,我想起来了,我公公昨天送过了一个硫磺皂,总不可能是因为它吧。”
于丽指着门口窗台上的硫磺皂说道。
“是不是都先别用了。回头我给你开点药拿回来,好了之后再试试,确定是因为这硫磺皂的话,以后就别用它了。”
“谢谢啦,光齐,麻烦你了。”
“没事儿”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给我出来。”
从阎解成家出来后,刘光齐正准备穿过四合院从后门回去,结果刚走到前院就听到贾张氏在中院骂街,而且骂街的对象居然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听到贾张氏跟一大爷干起来,四合院里已经躺下准备睡觉的人们再次披上衣服走了出来。
“你干什么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赶紧回来。”
见贾张氏又在发疯,秦慧茹隔着窗户喊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你个”
贾张氏本想骂秦慧茹是小浪蹄子,但是看到从前院走进来的刘光齐,硬生生的把后面那几个字给憋了回去。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你有本事出馊主意,你有本事站出来安全。,”
“贾张氏,你发什么神经,大半夜骂什么街啊,我们家老易招你惹你了。”
没等易中海还站出来,东厢房的一大妈就站了出来。
“我发神经,你也不问你们家老爷们儿干了什么缺德事儿。”
“一大爷干什么了,把贾张氏气成这样。”
“谁知道呢,是不是这两人又勾搭上了。一大爷没给钱。嘿嘿”
这世界到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大家伙没有亲眼看见两人苟且,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们捕风捉影。
“谁说的,是谁在哪儿嚼舌根子,给我站出来。”
听到有人在背后戳自己的脊梁骨,贾张氏的老脸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人承认,贾张氏叫嚣了一圈也没人站出来。
“贾张氏,大半夜的,你瞎嚷嚷什么,你不睡,别人还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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