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女老板叹气:“幸亏他们选的还是那一间!”
“他们没说别的吗?”对面那人问道。
茶馆老板摇摇头:“别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唐鹏伟的反应,让我感觉很奇怪!他竟然没有当场发火,不知道是真的和郭红英有猫腻,还是他们早就知道了什么?”
“他俩都是单身,有点啥不是很正常的嘛!你是不知道,唐鹏伟当时尴尬极了!”对面那人突然笑了起来。
“我感觉有点不对……”茶馆女老板摇摇头,语气中带有怀疑。
“我等下过去,看看画面!”对面那人显然是吃了一惊,立即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骨越门颁奖仪式宣告结束,胡德青正带领众人前往对面老酒楼。他已经讲明中午在老酒楼请客,以表示感激之意。
高畏民故意落在后边,看看众人陆续走进去,他向胡德青和彭通草微致礼,朗声道:“胡老师,彭先生,我要立刻赶到市里开会!饭就不吃了!迟到的后果,我担不起啊!”
胡德青哈哈一笑:“路上当心!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高畏民随即告辞,临行让张巩昌和王魏国带着中心医院的几人留下。
待高畏民离开,王魏国遂走上前来,向胡德青微一致礼,面色为难道:“胡老师,我这里有点事情,需要赶紧去办一下。您看?”
闻听此言,彭通草眉头略皱,看向胡德青。
胡德青略显不悦,缓缓道:“既然不想吃我的饭,那快去忙吧!”说完,转身进了老酒楼。
张巩昌也是怔了一下:“老王,你什么情况?多大事,非要现在去做?我们现在代表中心医院,你不知道吗?我说句难听话,你无儿无女的老头子,你这借口……”
说着,张巩昌冷扫王魏国一眼,摇摇头,进了老酒楼。
彭通草默默看着王魏国,微沉吟,随后慢慢踱进老酒楼。
王魏国在原地愣了半天,方才转身,沿着街道慢慢向远处走去。
骨越门前厅外,正看着工人拆卸舞台的赵安梁,远远望见王魏国走了,转身对身旁二人人交代几句,那二人遂追着王魏国而去。
大约一刻钟之后,赵安梁接到电话,略说几句,便挂断。
略停顿,赵安梁拨通了胡德青的电话:“胡老师,王魏国去了张氏针灸对面的那家茶馆。王明杰正好也在那里。”
放下电话,胡德青望向彭通草。而此时,彭通草也正好看过来,轻声问:“怎么了?”
胡德青站起身来,向众人说道:“处理点小事,大家先聊着,我几分钟就回来。”
说完,便和彭通草一起来到老酒楼门口,赵安梁已经在等候。
看到胡德青,赵安梁立即上前说:“胡老师,接下来怎么做?”
彭通草大为疑惑:“什么情况?”
胡德青缓缓道:“王魏国的父亲,就是当年跟袁阳苑父亲袁和孔进行公私合营方的代表!那家茶馆,就是当初最早传出‘制造车祸’的地方。”
赵安梁接口道:“那家茶馆,就在张氏针灸对面。”
彭通草惊道:“那也就是说,袁阳苑和王魏国与车祸有关!甚至和张逸平有关?”
胡德青摇摇头:“现在只能说茶馆可疑。也可能只是个巧合!”
赵安梁轻声说:“我们的人还在那里,他们说王魏国并没有喝茶,而是直接和老板去了后院。王明杰和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在一个包间内聊天。”
“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彭通草说,“王明杰、王魏国、张氏针灸、茶馆、车祸,都和那个茶馆有联系,也就是都和那个茶馆老板有关系了!”
胡德青冷笑一声:“唐鹏伟和郭红英,刚才带着联合老铺的人,去的也是那家茶馆!”
闻听此言,彭通草瞬间理解了郭红英在骨越门前厅的行为,于是,他笑了:“唐鹏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赵安梁说:“唐鹏伟和郭红英现在,已经不在那茶馆了!”
胡德青笑了笑:“他俩应该是去商量了!”
说完,叮嘱赵安梁,让他的那二人等王魏国离开后再走。
随后,便和彭通草往老酒楼内走去,同时掏出手机,拨了高畏民的电话:“老高,有件事情,需要咨询你!”
正在车上闭目养神的高畏民,看到胡德青来电,已觉诧异,此刻听胡德青语气沉重,心中立时警觉起来:“胡老师?怎么了!”
胡德青也不客气:“你觉得王魏国这人品性如何?”
高畏民面色凝重,沉声道:“不带任何个人感情的来评价,四个字——笑里藏刀。”
胡德青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我要是动他呢?”
高畏民沉默片刻:“公事之外,我也没道理参与。要是他损害医院,自然要法办。”一句话,表明自己与王魏国没有私交,仅限于工作关系,同时暗示胡德青无须顾虑对自己的影响。
胡德青会意,遂轻声说:“好!要是涉及医院,我会告诉你。”
说完,胡德青便挂了电话。
此时,唐鹏伟与郭红英正在骨越门对面茶馆后院的半坡亭中对坐。
郭红英说:“你的意思是,那房间里装有摄像?”
唐鹏伟轻声说:“最起码,也会有声音采集类的东西。”
闻言,郭红英微微皱眉:“没感觉啊!”
唐鹏伟冷声道:“那女人眉目间有股邪气!一看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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