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小雪听不打真子弹，马上便同意了。
计欣安拿过枪，还好你们的教练弹还没有收上去，卸下弹夹将里面的子弹换成了教练弹，张小雪看了松了一口气，可却没看到计欣安悄悄的将除了最上面的一个又都换回了真子弹。
“这回我们再试试，教练弹你总不会怕了吧。”计欣安将枪交给了张小雪。
张小雪接过枪，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身上也不抖了，手心也不出汗了，动作标准的瞄准。
“射击。”计欣安小声的说道。
“咔。”利落的扣动扳机，枪针撞击的声音响起。
“你看，这不是也没事吗，再打一枪试试。”计欣安笑着说道，并用鼓励的眼神看向她。
张小雪长出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扣动了板机，‘啪。’的一声，竟是枪响的声音。
这次张小雪竟没有被吓到，因为已经愣住了，“这...这是真子弹？”
“对啊，你不是害怕吗，这不也自己打出去了？”计欣安笑着看向她，“把剩下的子弹打完吧，你会觉得这是件挺好玩的事。”
仿佛刚刚打完了一枪后一下子有了信心，又拿起枪来，虽然手还是有些抖可是却不似刚刚那么紧张了。
看了眼前方的靶子，一咬牙，手指一动，剩下的子弹便全被她打了出去，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竟都没有脱靶。
“我打出去了，安安，你看我真的打出去了。”张小雪笑着拉住计欣安的手，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计欣安从认识她到现在还没见过她有这样兴奋过，也许是太激动了，也许是长期的沉闷需要释放，这时的张小雪又哭又笑的看着计欣安,不知再说什么好。
计欣安也不说什么，只是这么看着她任她发泄。
其他的人并没有因为这而取笑她，都感触的看着这一幕，身后严婷婷最先带头鼓起掌来，然后便带动了所有的人，对于她能这么快就突破自己，打出第一枪很是佩服。
张小雪这时才觉得不好意思，擦干了眼泪站起身来。“安安，我是不是很笨啊，连打他枪都要你帮忙。”
“谁说的，我们小雪是最棒的，谁没有个害怕的东西，可是你能这么快就克服它，谁还敢说你笨。”计欣安笑着边说边帮她将脸上的眼泪擦干。
“归队吧。”温柔轻轻的说了声，并没有让人报靶，现在成绩已经不重要了，她能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很了不起了。
又看了看计欣安，欣赏的眼光毫不掩饰。
这组是最后一组了，新学员打靶不可能给太多的子弹，每人打完五发就结束了实弹射击。
在回去的路上欧阳书杰却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中，“姐，你看小龙女不仅漂亮，会武功，而且还聪明，那么难的事情她一上去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你说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完美的女孩儿，其他的女人跟她一比就全不能看了。”
“书杰，你的意思是说你姐我很笨是不是？”欧阳书雪一开始听着还跟着笑呢，可是听到后来却怎么听怎么像在讽刺她一样。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说你呢，我姐那可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怎么能是那些俗人可以比的呢。”欧阳书杰也想到刚刚她也劝过那个女孩，可是没管用，便马上狗腿的说道。
“量你也不敢。”欧阳书雪示威性的挥了挥拳头。
姐弟两人就这样打闹着向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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