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直停留在下边赛场的李小菟轻描淡写的回道:“我当她只是个朋友,从未对她有过男女之情,只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何来玩弄?”
“既然你没有玩弄,为何您还要出现在寄心旋面前?两人从此不再相见,这不是对谁都好?”居语风越发的激动,“我想以您身为神君的修为,让一个只有地阶实力的小女孩察觉不到您的存在是相当容易的吧?”
“我做什么,要在乎他人的想法?”李小菟取过茶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寄心旋的相貌一般,身材一般,气质一般,就连实力和我那几个未婚妻相比都远远不如,我为何要喜欢她?”
“就连你都比她更有味道,更有特点,不是么?”
居语风看到“陈怀宇”看来的眼神,那种把人看得干干净净的眼神,她慌了,脸色煞白的后退几步,她隐约的明白他为什么会再出现在寄心旋面前了!
他的目标从来就只有一个,而让寄心旋的剑心恢复,那不过是他的鱼饵而已!
堂堂监兵神君,心机竟然如此深沉!
居语风是个成熟的女性,无论身段还是内心都是如此,虽然她很多事都没经历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这样的事她见得多了,威逼利诱,挖坑陷害,为达目的而不折手段。
毕竟居语风当年在她那一代,怎么说都是常年占据天仙榜和天骄榜榜首的第一人,对她起歪心思的人可不在少数。
虽然每一次她都能化险为夷,由此至终保持的纯洁无垢的纯净剑躯,但她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力。
对方可是所有神只之中最为强悍的监兵神君啊!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果监兵神君自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即使是向来凶名在外的孟章神君也不敢吧?
而自己现在被监兵神君看上了,居语风可谓是五味陈杂。
第一,对方是自己徒弟喜欢上的人,自己被徒弟喜欢的人看上,这算什么?
第二,居语风也仰慕着监兵神君,他是最强的剑修,剑修的顶点,是所有剑修的信仰;
第三,居语风单身多年,心高气傲的她连道侣都不曾有一个,但这也并不代表她没有过一颗渴望爱情的少女心,如今自己仰慕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并表示心意,这怎能让人拒绝得了?
但他是自己徒弟所喜欢的人啊!
“但能看到他,我就很满足了,也不想再奢求什么了。”
居语风突然想到寄心旋下午说过的话,这是很卑微的要求,但也显得很痴心妄想,毕竟以对方的身份,怎能可以让你经常看到他?
但如果,自己带着寄心旋一起的话,那她这个卑微的要求岂不是得到满足了?
反正监兵神君对寄心旋也没兴趣不是?
而且如果能和监兵神君搭上线的话,对宗门也有莫大的好处吧?
不仅能实现寄心旋愿望,而自己那尘封起来的少女心也得到满足,对宗门还百利无一害,这何尝不是一举多得?
......
居语风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脸上映出了如少女那般的晕红,眼眸低垂,贝齿轻咬着下唇瓣,在这不到短短的一秒之间她想了很多很多。
从惊恐到纠结,再到坦然接受,最终露出了小女生一般的姿态,轻轻的点头,温柔道:“妾身,任凭神君吩咐。”
听到这语气,李小菟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这娘们是不是想歪了?
下意识的看向居语风,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李小菟看得出,那是动了情的眼神,泛着桃红的眼神。
李小菟大感不妙,她自己把她自己给攻略了!
你要不要如此的下贱啊!
居语风见“陈怀宇”眼中那莫名的眼神,很显然是在怪她,怪她为什么还站得那么远,不坐过来一些,显得那么的生份?
居语风不敢怠慢,连忙莲步轻移,在“陈怀宇”的身边坐下,轻轻的把他的手臂揽在怀里,陷入泥潭,一起看着下边赛场上自己徒弟和对手进行得火如荼的战斗。
再然后居语风就被脸红耳赤的李小菟给打晕了。
看着昏迷在沙发上的居语风,李小菟气不打一处来,做徒弟的这样就算了,你一个做师父的还如此的白给,这是你们剑宗的传统吗!
这气得李小菟摔门而去。
但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让一个昏迷不醒的女性在这种公众场合躺着无异是一步臭棋,她可不是那种放任着喝醉酒的女友不顾而独自跑去尿尿的男人。
即使她不是自己的女友,而自己也不是男人,但道理都一样,万一碰到个“今晚妥了”的配角进来那不就难受了?
李小菟怎么说也是Y吧的黄牌啊,最恶心的就是这种,牛头人她是见一个杀一个,怎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于是便扛起昏迷不醒的居语风,让图灵查下她所在的包间后并把她送了回去。
.......
左拥右抱的陈怀宇看了走进包厢的李小菟一眼,下意识的问道:“你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此时寄心旋的比赛也已经结束了,以地阶初级一段的修为战胜了九段的对手,震撼了全场。
陈怀宇也是第一次见到高级修行者之间的战斗,那纵横全场的华丽剑招,眼花缭乱的身法,差之分毫如同在剑尖上跳舞的交锋,看得令人热血沸腾,这完全不是自己那莽上去以力破万法的战斗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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