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秦皇的态度
“儿臣请父皇赐死金不换！”
语惊四座，秦川的回答让几人生出不同想法。
“因为他杀了你的婢女？”秦皇放下碗筷，目光放在秦川身上缓缓道。
“月儿不是婢女！”愤怒的目光直视秦皇，秦川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强硬。
“那她是什么？”秦皇言语中带着几分不满，“值得你你们在京兆府大闹，在我面前撒泼？”
“她是我朋友我的亲人，我的妹妹！”秦川怒发冲冠直接站了起来。
“笑话！区区一个贱婢也想入我皇籍！”
一声冷哼让人噤若寒蝉，秦皇冰冷道，
“金不换杀了那婢女确实有罪，但罪不在他杀了婢女而在她是我皇室的奴仆，没我皇室首肯，别说人就算是一条狗旁人也杀不得！”
秦皇浑身荡起森冷之气，就连湖面上雾气都要被冻结，硬生生压制住了就要暴走的秦川
“但你们四个千不该万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一个婢女吵得不可开交，身为皇子就要对得起皇子的身份。”
“我不稀罕这狗屁皇子！”秦川终归还是爆发了，大吼道，“我只想杀了金不换。”
“放肆！”
湖面风云卷动，秦皇爆发出惊人气势压得秦川喘不过气。
“父皇息怒！”
“皇上息怒！”
除了那四名神秘侍卫其余皆跪地告罪。
“哼！”秦皇双袖一拂冷道，“老二、老三你俩先回去，你们两个跟我来！”
“儿臣告退！”
苏、亥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告退。
秦戈心怀忐忑，跟在秦皇身后。
养心殿
“坐。”
秦皇坐在上方，脸上露出几丝疲惫。
“金不换一事我也听说了，你老大想保他，你老四想杀他。”
龙椅上秦皇拿起奏折同时道，
“我给你们七天时间，你各自找出证据，在此期间金不换不能有任何事，谁的证据更有力，谁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如何？”
“父皇圣明。”
秦戈最先应声，暗自想到，
以自己势力金不换肯定无虞，看来父皇还是站在我这边。
反观秦川则是一脸愤恨，可又无可奈何，因为眼前这人不仅是自己的父亲，更是大秦的皇，除非……
秦皇点了点头，右手往外摆，两人心思各异的退了出去。
门外秦戈拉住了秦川，赔笑道，
“此事不管如何都是金不换起的事端，大哥我替他赔个不是，还望四弟勿怪。”
秦川没有回话，冷冷的挣脱开，丝毫不顾笑容逐渐僵硬的秦戈。
“贱种一个，给脸不要脸！”
秦戈拂袖而去，面色冷青。
两人不知的是，就在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养心殿内走出一名神秘人，那人无言单膝跪地。
“你为何要救他们？”
神秘人低着头没有回答。
秦政见状又道，“你……动了情吗？你配不上他。”
神秘人头低得更深，还是一言不发。
“去完成你第二个任务，记住同样的事情我不想发生第二次。”
神秘人缓缓消失在黑暗中，秦政独自坐在龙椅上发神，石柱上的灯烛忽明忽暗。
“棋局已经开始了……”
一声低语，秦政缓缓阖上了双眼。
皇宫外秦川犹如丢了魂一样，走在冷风中，楚阳在酒楼上摇了摇头叹道。
“任重道远啊！”
暮色降临，晋王府内秦川犹如行尸走肉般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楚阳一言不发站在秦川面前。
“我说了会帮你杀了金不换，但还需些时间。”
“时间？”秦川讥讽道，“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别把怒气撒在我身上，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楚阳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冷意，“当今除了我没有人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帮你做事。”
话说到这个地步楚阳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其实你还有一个办法，甚至可以亲手报仇。”
“秦国大比。”楚阳见其没有反应，继续道，“虽然你不可以参加但有人可以，其中也不乏能杀得了金不换的人。”
“比武自然会失手，这是个不错的理由。”
秦川抬起头，眼里杀气一览无余，就连楚阳都为之惊讶。
看来那个女孩对来说很重要吧。
楚阳如此想到，当即也不再隐瞒，
“金不换虽然杀了小月儿但真凶不是他。”
“你说什么？！”秦川突然暴喝，若不是楚阳将整个屋子用灵力封锁，就凭这一吼整个晋王府都能听见。
“我探查过小月儿身上残留的灵气，一共有三种，其中除了她自己的还有金家功法气息，但其中还有一股隐藏更深的气息，非踏天境不能察。”
楚阳每一个字都刻在秦川心上刻骨铭心的疼痛让，让他无声发泄。
重症还需猛药，楚阳打算来一剂狠的，
“你以为为什么秦皇不让你们在京兆府闹，因为他已经知道事情真相，如果被查出来无疑是皇室丑闻，朝堂上下想让你和大皇子产生矛盾的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是谁。”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川犹如饿狼般，赤红的双眼盯着楚阳道，“小月儿是因为我才死的？”
“不是，”
楚阳心里一个咯噔，这不会用药过猛了吧，赶紧亡羊补牢道，
“她的死从来不是因为一个人，而是因为那个位子，因为人心的欲望，自从秦皇找到你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不能自己做主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随时都可能成为牺牲品，甚至你也不例外。”
楚阳的声音回荡在大脑里，仿佛拥有魔力般，蛊惑着秦川，
“除非你坐上那个位子，终结这场无休止的斗争。”
“说到底，你也不过想利用我来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罢了，”
秦川站起来，意志不再消沉，褪去了稚气，一瞬间仿佛成长了不少，
“但只要你能帮我报仇，我秦川甘愿做你的棋子。”
“报仇、报仇就知道报仇！”
楚阳看着成熟不少的秦川，心里也是十足无语，
“你难倒就不能因为自己人微言轻，感到愤恨，怒斥天道不公然后生出王霸之心吗？搞了半天还只想着报仇。”
“算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楚阳也是无奈，果然没有什么事是一蹴而就的。
虽然差点让秦川走歪好在止损及时，楚阳轻轻看了一眼神威空间内盘膝而坐的青年，松了口气。
其实楚阳还有些话没说，比如那高忠贤明明有踏天境修为却装作破空境，明明可以杀了金不换硬是拖到了太子到来，而且他也知道小月儿的真正死因，却对秦川隐瞒不报。
其中种种简直细思极恐，不过可以肯定，谁指使了高忠贤谁就很有可能是真凶。
而高忠贤是秦皇安插在秦川身边的，如秦皇真的是幕后黑手，那他此举又是为了什么？还是说高忠贤本身就是个双面间谍，甚至三面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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