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他是我的朋友。”
老板三人一阵迷糊，谁会把一个复读机当做朋友？倒是姜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有意思，你怎么证明？”这是陈歌第一次见姜玄露出这种表情，像是在期待，又像是一直就在等待这一刻。
“许音！”陈歌按下复读机，里面模模糊糊传来了“疼，好疼”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从复读机中冲出来一般，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随之骤降。
但或许是身在白昼，其中的力量无法真正突破束缚，像是到了某个临界点，不能继续变化。
但姜玄见此，却没有一丝失望，反倒是说道：“看来你真是他的朋友，鬼和人竟能成为朋友，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
陈歌看着有些讶异的姜玄，心中越发确定某些想法，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寻常。
姜玄看着陈歌手中的复读机，片刻之后才说道：“关掉吧，白天的城市中，除了少数几处禁区，是不允许任何鬼怪现身的，而你这位朋友，显然还未达到超脱这一规则的层次。”
陈歌闻言，也将复读机关上，他没想到自己在现实中的员工，其实早就“进入”了梦境，所谓的将他们带入梦境，其实是在这座城市中找到他们。
“超脱规则？那是什么层次？”陈歌问道，要知道，现在的许音是顶级红衣，实力极强，但就是这样，许音也无法打破这座城的规则。
而能打破规则的存在，陈歌所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凶神！
姜玄看着他，露出一丝笑意，道：“想要在这座城中建造完全的禁区，独立于城市规则之外，那种存在，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
陈歌点了点头，这就和他所知的凶神一样，哪怕只是提及，都有可能被对方的诅咒缠身，一旦招惹了，任何办法都无法摆脱。
“不过总算是开了个头。”找到“许音”，陈歌也更有信心在中层梦境中活下去了，现在即便是面对那些邪祟诡异，他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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