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看过魔都卫视的宣传广告了。那可是夏国前三的电视台。能去那里演出很不容易吧，你签的黑莓娱乐能量真是不小。”杨林符合着，不知道他提这个干嘛。
“额，这跟我公司没关系，是魔都卫视主动找的我，260万一首歌，两首歌一共8分钟。”
“多少？”王晓峰惊呆了，知道明星赚钱厉害，可身边同事的孩子赚钱这么厉害就有点不敢相信了。
杨林的手也有些抖，景区一年的营业额可能有好几个亿，可那是几百个人辛苦一年的成果，还不是纯利润。
“8分钟，520万，税后。”原九一又重复了一遍。
这下总该知难而退了吧，这要是按照景区的计划来，不拿个几千万，好意思么？
“成刚，红英，你俩真是培养出一个好儿子啊，年纪轻轻就这么能挣钱，我这个老东西自叹不如啊。”杨林就坡下驴，不再提付钱拍独家宣传片的事。
一是太贵，肉疼。
二来么觉得有点尴尬，事没谈成不说，还给原九一留下不好印象。
他让王晓峰又说了一套方案，在几个名气比较大的景点出境就可以，估计一上午的时间就可以。
在讨论第二套方案的时候，其他景区的董事长也先后打电话给原九一。
这几家打电话的时间不同，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
付费独家。
“8分钟，520万。”
“8分钟，520万。”
……
原九一以同样的说辞劝退了全部人，对方反应也一致，夸两句“年少有为，心系家乡”就讪讪的挂电话。
他们这下也明白了，原九一这次的无偿出境宣传，让出的利益可不止一点点。
而杨林也由最开始的不自然，到后来神色正常。
只要不是我一个人丢脸就好，大家都是同样的心思，谁也别瞧不上谁。
原九一挂掉电话，看了下通话记录，一共有11个没有名字的电话号码，加上眼前的杨林，全县12家景区到齐了。
“真不愧是是老乡啊，观点一模一样。”他笑道。
“都是小原你号召力太强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杨林说道。
“那现在？”
“我去给他们说，一家拍一个景点就好，大过年的你是回来休假的，不是回来上班的。怎么着也得给你留点休息时间。”杨林直接把劝说另几家任务揽了下来。
“行。”
原九一认可了这个说法。
……
之后的几天，原九一化身无情的旅游机器，穿着不同颜色的羽绒服游荡在各个景区。
当然，衣服都是景区提供的，背后还印着不同的名字。
老君山，鸡冠洞，重渡沟。
栾县冬天的山里实在是太冷了，有零下十几度，寒风刮在脸上跟小刀剌一样。
幸好没下雪，只是单纯的干冷，要不然有几处难走的地方压根去不了。
有个景区里足球场大小的湖全部结冰了，他还跟着工作人员在湖面边缘上滑了几圈，无视了湖边“禁止下河游泳”的警示牌。
哥们这是滑冰，不是游泳，管不着。
后来家里人和景区的董事长知道后吓得够呛，万一出点意外，结局不敢想象。
这个镜头也拍了，但是没剪辑进去，说是有教坏小朋友的嫌疑。
同样，他的许多正脸镜头也没剪辑去，大多都是侧脸和背影。
关于这一点，景区董事长们还专门问过他的意见，介不介意这样，如果想多出境的话，多放正脸镜头也可以。
“为什么？”当原九一看完12个不同的宣传片后还是问了出来，咱长得可以啊，没看微博评论夏国最帅男艺人，我排前十么。
“咱这是景区特点宣传，不能喧宾夺主，你这张脸多出现几次，观众就不看景区了，全盯着你的脸了。”
隐晦夸人啊这是。
行吧，这理由可以接受。
意思就是咱帅气逼人，可以和风景相比美了呗。
片子剪完，关于宣发景区也询问了原九一的意见。
毕竟作为一个二线歌手，炒作热度方面怎么说也比一帮旅游业的人士懂一点。
“大年初三吧。”原九一大概算了下，说道。
“初一不行么？”杨林问道，他作为众多景区老总中唯一能跟原九一家里扯上点关系的人，这几天基本上全程陪同。
50多岁的人了，也跟着各大景区转了一圈，也不容易。
“初一那天估计都是讨论春晚节目的，老百姓估计很难注意到别的事。”
“你不是有三首歌在央视春晚上唱么，借这机会多好，热度肯定不会低。”
“那几首都是别人唱的，其中两首还是老歌。另外，老百姓关注词曲人的恐怕不多。初二魔都卫视春晚是我自己唱的影响力应该还可以，刚好第二天热度发酵”原九一说道。这还真不是他自夸，初二那晚会必定会大放异彩。
而是项丹丹的唱功实在太给力，《天路》那首歌估计会是人比歌红，那嗓子一出来，各路人马管你是谁全都得跪，网上讨论的时候能少带上他原九一就算不错了。
“行吧，听你的。”杨林看他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就同意了。
其他十几家也是这个看法。
专业的事听专业人士的意见，外行不要插嘴，自家只管出钱找大V宣传就好。
……
1月31日，农历大年三十。
下午
原程刚和薛红英包完了饺子后就去睡觉了。
俩人年纪大了，晚上要熬夜看晚会，过了夜里12点还要去庙里烧香，下午要多睡一会。
原九一则是开着视频给司文介绍栾县的大好河山。
大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卖春联的都开始收摊了。
“这就是我上高中的地方，前两天校长还把我的生平经历挂到了学校的走廊上，现在我也是优秀校友了。”
原九一指着一排五层楼高的教学楼说道。
要是前两天还好，学校还有门卫值班的，不用说好话就能进去。
学校大门口还贴着横幅呢——热烈庆祝我校2016级学生原九一原创歌曲登录央视春晚
现在，年三十下午四点钟，人早走光了。
“没让你上台讲几句？原大才子？”电话那头的司文穿着围裙在炸小酥肉，魔都那边过年不流行吃饺子，还是以炒菜为主。
“讲了啊，我劝学弟学妹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往娱乐圈里钻。”原九一把自行车，挺好沿着学校外面慢慢走，详细介绍了学校的格局。
“外面有什么意思，翻墙进去啊。”司文夹起刚炸好的小酥肉在手机前晃了晃，冒着热气。
这还真符合文姐的风格，一言不合就翻墙。
原九一瞄了一大圈，发现早年能翻的地方现在都不行了，墙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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