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这就是我亲姐，原七七。”到了二楼包间原九一介绍道，然后指着司文：“这位，不用我再介绍了吧。”
“杨哥，谢谢你对我家九的照顾，他在电话里可是没少提起你。”原七七上前握着杨晗的手说道。
“提我？”杨晗一边安排人拿饮料、果盘，一边笑道：“九一估计没少说我酒量大吧，你们杨哥也就剩这一个优缺点了。”
“至于这位我怎么能不认识。”杨晗倒是没上前握手，反倒开了个玩笑，“女歌手司文呗，我的财神奶奶。”
财神奶奶？
这又是什么词？
特别是司文，平时虽然口无遮拦不拘小节，现在乍一听到“奶奶”还是有点不适应。
见众人都有点蒙，杨晗解释道：“自从‘十里洋场’，就我楼下那个包间。”
他指了指地面，然后给每个人倒水，拿着白酒跟每个人碰了一下，说道：“挂上她的照片，预定的顾客那叫一个多。挂九一照片那个虽然也不少，但是还差点意思。”
“明星不就这点作用么，充分证明这几年我没在娱乐圈白混。”司文说道。
“那是，文姐的号召力自然不用说。”原九一又和杨晗碰了一杯。
一个拿啤酒，一个拿白酒，两人都不在意。
“你也不差啊，最近来的好些个小姑娘非得点《直破苍穹》，可惜我这的歌手戏腔唱不出味道。你不是签的黑莓娱乐么，怎么跟签了企鹅一样。企鹅集团的软件上都是你，音乐网站、新闻网站、视频网站全是你。”
“写《直破苍穹》的好处呗，企鹅方面主要是为了推书，捎带的我。”原九一笑道，会写小说这事他没给杨晗提过。
有机会再说吧，没什么意义。
原九一把菜单递给两个女生，让她们看看吃什么，他自己只要是肉都可以，多放辣就行。
他把房间里的唱歌设备打开，说道：“杨哥，我记得这屋里的麦不是能连一楼大厅的么，我在这给下面的顾客唱一次《直破苍穹》呗。”
“那他们会说又放原唱，算了吧，没必要，你们先玩着，缺啥就说。”
杨晗把菜单送出去，让附近的烧烤店做好送过来。
回到屋里，杨晗看到原九一和司文正在情歌对唱，歌还是二十年多年的老歌。
俩人声音一个比一个高，最终还是司文凭借女声天赋，技高一筹，赢了。
“你输了，给我唱《一起摇摆》。”
“我唱那歌不好听啊。”
“废话，好听的听得多了，有什么意思，我就要听难听的。”
“什么审美。给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
……
杨晗看着玩闹的两个当红艺人颇有些感慨。
他想起来和原九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杨哥，我就是很久没上过舞台了，缺乏表演经验，怕怯场，想来你这锻炼锻炼，我不要钱。”
现在，要钱也给不起啊。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时被前公司压迫，没有演出机会。唯一的新歌《说句心里话》还因为不懂，误送给了浪心娱乐，几乎没什么人气男生会在几个月后这么火。
和当红女歌手司文关系极好不说，更是连续在《好声音》、浙省卫视元旦跨年晚会大放异彩。
听原九一的意思，要不是他今年起势有点晚，外加不想和别人合唱，今年的央视春晚也可以碰一碰。
至于把自己酒吧的知名度都提了好几个档次，附带狠狠挣了一波钱，都是小意思了。
世事无常啊。
杨晗给自己倒杯白酒一口闷了。
貌似和九一认识了好久，一直都是他帮我的忙，去部队慰问，给酒吧宣传，给退伍老兵捐款还不留名，要来司文、王一冰等明星的肖像权免费使用提升酒吧人气。
不能白占这么些便宜啊。
大忙帮不了，《说句心里话》的版权弄不回来，恶心人的小事还是可以干的。
“文姐，这回你输了。”原九一的话打断了杨晗的思绪。
唱歌设备的屏幕上，显示出《千千阙歌》的两人得分，一个97，一个81。
“来给我唱《青藏高原》，不用全唱，就最后那句就行，你懂的。”原九一拿出手机给司文，他手机里有现成的的伴奏。
这又是什么歌，没听过啊，还专门唱最后一句？
杨晗往前走了两步。
司文拿起手机轻轻一滑，进度条来到最后，说道：“唱就唱，看看你文姐最近特训的成果。”
她清了清嗓子，哼鸣几声，唱到：“那就是青~藏~高~~原。”
这音真高啊，耳朵都有点疼。
杨晗听得头皮发麻，感觉脑子里嗡嗡的，还没等开口夸两句就听原九一说道：“文姐，后面虚了点，没唱实，泛音也有点多。不过有两三分项丹丹老师的风采了，继续努力。”
这么牛逼的高音还有问题？
他看到司文没有反驳，反而笑着同意，直说已经摸到路子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以后再有这种歌尽管找她唱。
“又出新歌了？”杨晗问道，原九一的歌他都听过，包括不是他本人唱的，只要词曲人有他，杨晗都听过。
不只听过，还和其他年轻粉丝一样，在音乐网站上打榜啥的。
当然，他打榜最多的还是《小白杨》，这首讲述边疆战士的歌对他造成的感触更深。
“嗯，新出了三首。”
原九一拿起服务员送进来的蒙古巨型羊肉串咬了一口，卧槽，好辣！
他胡乱一嚼咽了下去，抱起矿泉水“吨吨吨”喝完一大杯，哆嗦着说道：“自己唱一首，剩下有两首歌难度太大，我和黑莓的歌手都唱不了，就找项老师邀歌去了，《青藏高原》就是其中一首，另一首我卖个关子，大年三十看春晚吧。”
“杨哥，说起项老师，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当初拉着我去部队慰问，人家还不一定知道我是哪位。”
“那是你自己的功劳，我就是个推荐作用，《说句心里话》和《小白杨》还不都是你自己写的。”杨晗摆摆手，丝毫不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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