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劳烦给指一下路。”
“我刚刚被一只蜈蚣给咬了一口，现在伤口奇痒难耐，而且还肿胀发亮。”
“医馆去了好几家，也未曾奇效。刚刚有一位老大夫告诉我，我这个毒寻常大夫解不了！”
“要想解这蜈蚣毒，非得找到蜈蚣的克星不行。”
“所以，兄台，我想问这京城哪里有鸡。”林渊头一次进内城，对内城的环境很不熟悉。
只好，随机拦下一位路人问路。
林渊虽然来了京城有些日子了，但是，他的活动范围一直都在外城。
而教坊司的客人以达官显贵，富户豪绅为主，自然是在内城的。
大夏这是一个民生淳朴的地方，被林渊拦下的这位大哥，十分热情的给林渊指路了：“你往前走五百步，拐个弯，就能看到一个大的菜市场，里头有一家卖鸡的，都是两年半的大公鸡。”
“若是你这蜈蚣毒治不了，我就建议你出了菜市口往西边走，那里有个好运棺材铺，那是我老丈人开的，你可以给自己预定一口棺材，报我的名字，可以打八折哦！”
林渊：“？？？？？”
林渊一脸的黑人问号，心想，咱俩这是各说各的。
主打的，就是一个跨服聊天对吧？
还给我介绍棺材铺？
还打八折？
我告诉你，大可不必！
“咳咳！”林渊干咳两声，小声的说道：“此鸡非彼鸡，我说的鸡和你说的不一样。”
“你说的是“咯咯”叫的，我说的是“啊啊”叫的！”
路人：“？？？？？”
路人也是一头雾水，没听明白林渊说的什么。
林渊看到这委婉的问路方式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开门见山的问道：“教坊司，教坊事怎么走啊！”
“嗷！”路人大哥恍然大悟道：“你问教坊司啊？”
“去教坊事又不丢人，你拐弯抹角个甚啊！”
“我这辈子的梦想，便是能娶一位教坊司的姑娘？”
听到这位大哥的梦想，林渊不由的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能TM把公车私用当成梦想的，你也是头一份了！
有了这位热心肠大哥的指路，林渊很快就找到了教坊司的所在。
.......
.......
教坊司。
说白了就是高档的青楼，妓院。
这里的姑娘，基本上都是一些犯官的家眷。
模样和身材都要相当不错，才能够被遣送到教坊司来。
这里，主打的就是一个高消费啊！
但凡是来到这里，就算是只是观赏歌舞，也要花上二两银子。
你要是想干点什么，那至少也得五两银子打底。
林渊来的很早，他到教坊司的时候，才是傍晚，教坊司刚刚开门营业。
站在教坊司门口，林渊有些踌躇。
他此刻的内心想法是这样的：“兄弟们，怎么装成经常去教坊司的样子啊！”
“在线等，急！”
然而，没等林渊多做犹豫。
教坊司内就伸出一双肥嘟嘟的大手，一把将林渊拽了进来。
“哎呦，客官这么早就来了？”
“今个，你可是头一个！”
“不知道，客官你打算怎么玩啊？”肥胖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子十分的热情。
教坊司这么高档的娱乐场所，为何老鸨却如此的油腻？
林渊知道，用油腻来形容一个女人很不礼貌！
但是，确实如此！
片刻思量之后，林渊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意图。
第一眼看了这老鸨之后，你再看教坊司里的每一个姑娘，那都是极为漂亮的。
用心良苦，真是用心良苦啊！
这教坊司里的姑娘，大致分为三类。
陪睡的姑娘。
只陪玩的清倌人。
以及，花魁。
前两种，但凡是你有钱，基本上都可以拥有。
但是，花魁不同。
花魁是她选你！
她若是看上了你，分文不要，你还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若是看不上你，就是黄金千两，人家眼皮也不会抬一下。
花魁？
林渊是不敢想的。
此时，他只想找个擅长投壶的姑娘，让他把小李飞刀的简化修行法完成。
“嗯！”林渊略做沉吟片刻，问道：“有没有擅长投壶的？”
老鸨子：“？？？？？”
老鸨子心想，从业二十年，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来教坊司的客人，找擅长歌舞的有，找擅长音律的有，找擅长床上功夫的也有。
但是，找擅长投壶的，这还真是头一个。
“客官是要请倌人，还是.......”老鸨子迟疑问道。
林渊想了想，觉得清倌人最好。
鲁迅先生说过，第一个带头冲锋的士兵，头上一定是沾满鲜血的。
鲁迅先生还说过，当你能轻松进入的时候，你就改明白，不是你厉害，而是众前辈已经为你拓宽了道路。
林渊喜欢做第一个带头冲锋的，而不喜欢，走前辈走过的道路。
掏出十两银子递给老鸨，吩咐道：“清倌人吧，不过，一定要擅长投壶的。”
今天，投壶是正事。
其余任何的事情，都要在投壶之后再做。
教坊司的正常消费水平是二两银子，即便是晚上找姑娘留宿，也不过是五两银子。
林渊一出手便翻了一翻，十两银子，这已经算是阔绰的了。
作为今天教坊司的第一个客人，林渊位置可以随便挑。
姑娘，自然也可以随便挑。
为了方便投壶，他挑选了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
很快，老鸨子带着一队的莺莺燕燕前来。
“这.......”
“这场面我TM见过。”林渊心中如此想到。
前世去ktv的时候，不就是这么选的吗？
感情，这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啊？
“最擅长投壶的留下来。”美女虽多，但是，林渊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很快，林渊怀里就躺了一位身穿薄纱红裙，香肩半露，妩媚诱人.......
最关键的是......
嗯，有沟！
清倌人，是不陪睡的。
嗯，应该说是暂时没有陪睡。
在教坊司这种地方，从不陪睡到陪睡，这其实是一个过程。
“叫什么名字？”林渊朝着怀里的姑娘问道。
姑娘眼眸似水，语气轻柔回答道：“红樱。”
“会投壶吗？”林渊继续问道。
“会！”
“教坊司的姑娘都会！”红樱如实回答道。
投壶个游戏，本就是从教坊司传出来的。
一般来说，姑娘们陪文人的时候，便是行行酒令。
而陪武人的时候，就要进行投壶这种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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