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玄本人:你说一个数。
让她说数?看来是不缺钱。
月缨缨想了想回道:我居住的白水市土楼附近,有个竹笋厂,你让人去投资建设起来,顺便在旁边盖个学校、诊所,发展一下周边经济。
“搞这个干嘛?这女人还真是个慈善家?”公孙玄被逗乐了。
好在他们家是做古典奢侈品的,不缺钱,正好还被社会舆论说成资本主义,正好借此挽回一下形象。
他着手吩咐人去办,得到的回答是需要进行评估开发,最快也要一个月后。
这个时间够短了。
月缨缨很满意:尽快吧,只要事成,我必不会与公孙为敌。
公孙玄本人:那邀请的事?
“五月四日……”月缨缨看了眼日期,今天是四月十八,还有整整十五天,不论游戏是三天进一次还是十天进一次,这中间她都会经历一轮游戏。
如果能赶上休息时间的话,倒也正好。
去会见这1022蓝星最大的三个组织。
“我会带上协会骨干一同前去。”
这回答就算是敲定同意了!
公孙玄这才松了口气,瘫在了他的超大羽绒床上。
一百平的卧室,地上全是焦躁砸碎的玻璃渣。
*
三天后,刘雪准时来接人。
月缨缨本来要把私人物品全带走,但刘雪已经准备好了内外所有替换的衣服,包括个人洗漱用品和首饰化妆品。
月缨缨不肯丢,觉得自己又不化妆,穿衣风格也跟刘雪不同。
但架不住刘雪撒泼打磙傲娇,非要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全给她。
无奈之下,月缨缨只好同意,就当照顾小孩子了。
从行李箱挑出几件漂亮的裙子,她用纸袋包好,拎在手中。
因为要入住别墅,所以土楼的房子也得退,李淑芳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哟,妹子这是想通了姨的话,决定傍个大款了?”
天热了,她换了件旗袍穿,脖子上系着丝巾,是上个世纪流行的打扮,很复古。
她满意地微笑,用说教地口吻赞同道:“你这想法是对的,能为你买下隔壁别墅的富公子,能入他的眼也是你的福分了。”
月缨缨不理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素心。
经过这么几天的“调教”,她的穿着和举止总算有了些大家闺秀的风范,摘了眼镜,烫直了头发,做了美容皮肤也变好了,身上的衣服也不再被洗的泛白。
可是这种改变在月缨缨看来是如此刺眼,尤其关于她眼下的乌青。
李淑芳注意到月缨缨的视缐,又看向她手里的袋子,好笑地掩着嘴:“看看素心,看看人家!果然是你的好姐妹,发达了也不忘把曾经最好的衣服留给你,这份心可真称得上姐妹情深,你得打心底恭喜她才行啊。”
陈素心把头埋的更低了,两只手自卑地捏着衣角。
月缨缨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淑芳。
“请问!”
被堵住路的福利机构负责人在人群后招手,“你们这里哪位是陈达?”
看戏吃瓜的土楼居民连忙靠在两边,把路腾出来让这人上前。
穿制服打领带的中年男人走到三人面前,又问了一遍:“请问,陈达家在这里吗?”
陈素心看着男人手里文档的名字有些呆滞,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是他女儿,他家就在这儿……”
见她指向一间小屋子,中年男人明了地说:“我是白水医疗福利机构的,在医院文件上査出您父亲的家族遗传病,符合资助条件,所以特来问问需不需要帮忙?”
“不可能!”李淑芳立马反驳,“陈达的病我查过了,社会上现在没有任何医保政策包含这一项病症。”
男人看向她皱眉:“您是陈达的亲属?恕我直言,天上没有乱掉的馅饼,如果没有,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李淑芳眯着眼将矛头对准月缨缨。
两人一个眼神的交锋,该表达的一切就都清晰明了。
“是你?”
月缨缨冲她礼貌浅笑,笑意不达冰冷的眼底。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是姨小看你了。”李淑芳维持着体面,轻蔑地挑眉,“咱们来日方长。”
月缨缨无视她的挑衅,温柔的拍了拍陈素心的肩膀。
“我没有什么好带走的,只有这几件裙子,是我还没住在这儿时就买的,本来应该当作纪念品留下,但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的友谊记忆,只能用这几样东西保存,所以将它留在这儿最合适。”
不仅是两人的夜谈,还有曾经在这儿经历的艰辛,奔波的种种。
“加油啊素心,你的人生还很长,未来还有很多路,勇敢选择吧。”
陈素心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泪水不受控制地漫出眼眶,这个卑诺敏感的女孩儿,终于能再次昂首挺胸了。
“我走了,有事儿联系我。”
月缨缨留给她一个真诚的微笑,转身离开。
她曾是土楼的医生,要离开时很多人家都出来送她。
虽然几再强调,不过是去住两公里外的别墅,但乡亲父老还是要拉着她的手跟她说几句话。
看着诸多曾经照顾过的老人,月缨缨心中更加感动。
“我们会有未来的,我保证。”
坐上超跑,齐子显和刘雪带她去新家。
月缨缨打开app,对公孙玄回了个“谢谢”。
一个没有成功的刺杀,就换来现实世界两千多人、甚至周边更多小地方几万人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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