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差别的。」霍光摇摇头道。
这时候。
只听司马迁说道:「我有一堂弟,名为司马亮,年龄比霍议郎还小,倒是在他那看过这种卡片。」
「没想到,这卡片原来是出自霍议郎的此间乐这里。」
「只是这卡片上的武将,不太符合战国时期的历史人物啊!」
霍光顿时哈哈一笑,道:「就是一卡片而已,子长兄无须在乎这些,来,喝酒喝酒...」
「......」
与此同时。
皇宫内,汉武帝之子刘据,在行拜师礼后。文士董仲舒便开始为这汉朝的储君讲解起《公羊春秋传》的微言大义起来。
只是。
以太子刘据的性格。
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种由口述相传编纂出来的文学?
何况还是听第二遍!
若非先前他的父皇刘彻叮嘱,要好生学习。否则此刻,怕是早就呼呼大睡了。
大部分影视剧中,戾太子刘据的性格都是那种温和懦弱的样子。
实则不然!
正史中记载的刘据,虽然很怕他父皇汉武帝,但也常常私下里「阳奉阴违」地干些与汉武帝吩咐相反的事情。
打个比方。
汉武帝让他往西走,刘据
就会懦弱的往西走。
等汉武帝一转身。
这戾太子刘据,就会一溜烟往东边跑去。
这不。
董老在辅导着刘据关于如何理解《公羊春秋》里所说的微言大义的时候,戾太子刘据忽然就捂着头,说道:「董公呀,今日头昏,可否过些日子再来读这《公羊》?」
刘据是汉武帝目前唯一的皇子,亦是整个大汉朝未来储君。
即便是恢复文士身份的董仲舒,也不敢强逼着太子去读书。
随即。
董仲舒拱手道:「殿下既然头昏,那就好好休息。老朽便先离去了,过些日子,再来为殿下辅导!」
「多谢董公理解。」
皇子刘据随即对董仲舒拱了下手。
待董仲舒离去后。
刚才还说头昏眼花的刘据,顿时一下人就精神了,同时,还对他的伴读侍中说道:「走吧,我们出宫去玩。」
那个伴读侍中当即面露苦涩地说道:「殿下,这样不好吧?您的父皇是让我们在这里读书,听说陛下向来尊崇《公羊春秋传》,若是没读好,到时候陛下亲自抽查,殿下那时候该怎么办呢?」
然而。
这年幼地太子刘据却是笑道:「读死书是没用的,何况,这《公羊》一书,前太傅石庆早些年便教了,我已通读过一遍,无须再读。」
「算了。」
「你不愿走,那本殿一人出宫即可。」
伴读侍中闻言,当即说道:「不不不,殿下,我还是跟您一块走吧。」
「为了安全起见。」
「咱多带点侍郎,您看行么?」
然而。
刘据却是摇头说道:「我们这是私下出宫去玩,你还要多带点侍郎,是嫌我父皇发现不了我偷偷出宫吗?什么脑子!」
说着话。
随即刘据便对他这位伴读侍中额头上敲了一下。
挨了一脑瓜子后。
这位伴读侍中也不敢多言了。
后面时间。
刘据熟练地偷摸出了宫,让侍中弄来马车,来到一处人家府门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
一个皮肤雪白的少女,便开了门,见来人是个两个年幼的小孩,当即皱眉道:「你是哪家的孩子,跑来敲门干什么?你家大人呢?」
刘据却是笑着说道:「姐姐长得真好看,像那天上的仙子。」
面对此话,少女蹙着眉毛,上前揪了下刘据的小脸蛋,说道:「小小年纪,就学着大人的腔调调戏女子了。看来家里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这一幕的突然发生。
使得刘据身边的伴读侍中,顿时目眦欲裂,当即呵斥道:「大胆,你这妖妇,快放开你的脏手。」
「你说什么?」
少女随即对那伴读侍中偷去一个死亡般的眼神。
伴读侍中随即便不敢说话了。
而刘据此时却是丝毫不害怕,笑着打掉少女的纤纤玉手,淡然说道:「请问这是瑕丘江公的府宅吗,我闻江公研究《谷梁春秋传》多年,特来拜访请教,还望姐姐行个方便。」
......
......
又是一月过去。
炎热的高温,持续了整整两个月。
一些地方上,旱情严重。
大汉朝西北方向的官道上,一伙儿「绿林好汉」正埋伏在道路上的两边,准备劫持今日过往的粮押官。
「诶,那个谁谁谁,你确定今天有押送官粮的车队经过这里吗?」
一个满脸匪气的人,瞪着另一边稍显斯文的青年喝道。
稍显斯文的青年人,则是一副懦弱的样子,回道:「今日,打听过了,有一队押送粮食的车队要经过。听说,还是从西域那边过来的。」
满脸匪气的中年人,对这个回复,依旧很是不满,骂道:「既然有一队押送粮食的车队经过,那怎么还不来?」
「他娘的,这么热的天气,躲在这鬼地方候着,还有蚊虫叮咬。」
「要是没有车队经过?」
「哼哼!」
「我非活剥了你的皮,给你下锅蒸了不可。」
青年男子听后,吓得浑身发抖,只得低声呢喃道:「会有车队经过的,一定会有押粮车队经过的!」
这话说着,像是在祷告,又像是对那满身匪气的中年人的回复。
只是中年人此刻被蚊虫叮咬的很是不耐烦,当即骂道:「你小子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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