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网店这种商业模式，早在2000年就有了。
让叶梁奇怪的是，怎么到了2010年，都整整十年过去了，方澄还能这么容易的挣到钱。
发展这么慢的吗？
要知道，再过十年，很多网店都因为在国内挣不到钱，已经转头发展跨境电商，去挣外汇了。
已经挣到钱的方澄，甚至已经开始了下一步计划：
“老叶，我准备过两天再盘个仓库，专门用来发货。干网店挣得可真多，影楼的本钱四个月就能挣回来。”
“网上就没有别人和你抢生意吗？”叶梁有些好奇的问道。
就算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让方澄抢了先，后面的人也应该跟上了啊。
“没有吧。”方澄有些不确定，看向刘清河。
他的样子，看起来是个甩手掌柜。
“有的。”刘清河点了点头，“这半个月，陆续冒出了好几个跟风的网店，不过他们的成交量都很低，咱们的店子还是排在第一。”
叶梁也点点头，有跟风才正常啊。
之前在学校里放个微电影都有人跟风，现在可是真金白银的玩意儿，不可能没人学的。
其实这种跟风者对方澄的生意威胁很大。无论是打价格战还是无脑模仿，或者是雇水军刷差评，都有可能把他的网店整的不轻，整倒闭都有可能。
不过方澄正在兴头上，就算要泼凉水也肯定不是现在。
叶梁只是简单提示了下方大师：
“你可以先攒点钱，以后我还有更赚钱的生意带着你做。”
“是不是小米？”方澄很激动的问道，“还是魅族？”
叶梁看了眼他摆在桌面上的手机。
哦，上次的苹果被那群骗他炒股的人弄坏了，这家伙这次改用国产了，换了台魅族。
“比手机还挣钱，但是没个百万，我不带你上牌桌的啊。”
叶梁看了眼自己的底牌，很少是白手起家就能玩的转的。
不过等《心迷宫》下映，本钱就有了。
…………
从影楼出来，因为叶梁谜语人的行为，方澄连楼都懒得下，只在楼梯口象征性的送了送。
刘清河倒是一声不吭的跟了出来。
“怎么了？还有事吗？”
叶梁感觉到这个同学一直在背后看着自己，还挺怪的。
“那个，叶导……”刘清河支支吾吾半天，总算还是说了正事：
“之前和您说过卢世仁的事，您还记得吗？我想，以您现在的名气……”
“哦？”叶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你又有进展了吗？”
他记得，上次这个可怜人，说要继续调查卢世仁来着。
“没有。”刘清河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上面写着一些人名和联系方式。
“只找人问到这个。这是近十年来，因为校外的实习经历，生活大变样的。”
“这么多？都退学了？”
叶梁粗略扫了一眼，起码有上十个。
这么多人的话，学校就没别人发现吗？
“不全是。他们中，有的是女生，然后拍完戏以后，就成了导演的……”
刘清河没继续往下说，但叶梁懂了。
成了任洁珂那样的呗。
人各有志，也不好多做评论。
“行，我来想想办法。”叶梁把纸认真的折好，揣进了兜里。
看到叶梁的动作，刘清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
回到家，叶梁直接给卢世仁打了个电话。
这人的电话在学校就业中心的官网上就写着。
“喂？这里是燕京电影学院大学生就业中心，请问你是？”
“我，导演系叶梁。”
“啊，叶导？”卢世仁很惊讶。
上午同事还在和自己开玩笑呢，说人的一生，真的全看命。
像叶梁命就好，放弃去电影剧组当辅导员，自己出钱拍了个微电影，就能勾搭上副院长的老师。
拍个电影，又能找上黄雷的关系，最后还送到国外去，拿了个大奖。
一下子就和普通人拉开差距了。
反观刘清河，命实在不行，投胎投到穷人家，一边上大学一边还要做兼职，好不容易捞到个当副导演的机会，还摊上事儿了。
现在叶梁打电话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刘清河找他这个大导演同学了？
“你回国了？”
卢世仁心中有鬼，语气都显得很恭顺。
“嗯，回来了。”
叶梁也就真的摆出大导演的架子。
“卢老师，我听张显张导说，你这边，可以帮忙在学校里招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
“张显？叶导，你说的这个人是？”
同名同姓的人有点多，卢世仁没急着回答叶梁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弓长张，显示器的显。本来在陈开歌他们剧组当执行导演来着。”
“哦，张导啊，我确实认识。”
卢世仁虽然做掮客的生意，但也没蠢到主动推荐，而是诱导着问道：
“那你这边要招什么样的工作人员呢？演员的话，女主角定了吗？对年龄之类的有没有什么要求？”
言外之意，想找什么女人？
男人嘛，不就那么点破事儿。
卢世仁自认为很懂叶梁，这位估计是上学的时候，被哪个女同学甩了，这会儿成名了，马上想干点啥重振男人雄风。
另一点，叶梁的旁边坐着黄雷，和何副院长，见对方终于说到重点了，马上示意黄雷开始录音。
“没定呢，就缺女演员，现在的女生都太难搞了，脾气大的很，你那边能帮我找到合适的吗？”
“没问题，肯定让你满意。就是价格嘛……”
“怎么，有要求？你尽管提，我这个戏预算多。”叶梁非常大气的说道。
“是这样的，叶导，我们这边招聘呢，剧组是要先通过学校审核的。您要是急的话，可以付个加急的费用，我帮你跳过这个流程。”
OK，罪证 1。
叶梁开心的说道：“那没问题啊，钱不是问题。这样的话，你再帮我找个背锅的副导演吧。”
“这个……”卢世仁沉吟了一下：“叶导，你也是导演系的，为什么不自己找呢？”
第一次见到一次性提两个要求的，卢世仁起了点疑心。
“都是同学，我不好下手啊，但是走你这边，签合同，就可以了。”
“叶导你这是什么意思？”卢世仁没好气的说道：“他们是你的同学，难道就不是我的学生吗？”
“你这种情况，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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