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非是女帝的出手，她娘亲和哥哥们，也不会惨死。
女帝听罢，眉宇间，也染上了一股戾气。
叶凌月见状，冷哼一声。
女帝不过是一缕残留的神魂，哪里比得上她真正的肉身，再加上女帝的修为太低，她又没有肉身，根本不足为惧。
叶凌月不屑地撇撇嘴。
女帝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当年究竟是谁杀了你，我只希望你记住一句话，叶家一脉，从不欠你们什么。“
叶凌月冷嗤一声，眼底，尽是轻蔑之意。
女帝见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可她却无可奈何。
她的确是杀了叶凌月的父亲，可这又如何，那是她的宿命，她只能承受。
叶凌月看着祭坛中的女帝。
不论女帝是什么模样，她都是她娘的妹妹。
叶凌月的眼中，有一抹悲伤闪过。
“你也是一个女人。“
女帝也注意到了叶凌月的表情变化。
叶凌月一怔。
“你的母亲，是女帝。“
女帝看到叶凌月的反应，语气也稍软了几分。
“那又如何？女帝，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叶凌月摇了摇头，她娘亲的身份，她并非不清楚，只是，娘亲是女帝，她就更不能苟同女帝的作法了。
一国之君，不问青红皂白，将自己的臣民置于死地，这样的皇权至尊，早晚会被其他臣子所不耻。
叶凌月是叶府的长子嫡孙女。
她身为嫡女，又是女帝的女儿，自然不会甘愿屈居一国之后。
女帝的身世，也并非是叶府的私生女。
“我也是女人，女人就该以夫为天。“
女帝也不禁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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