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天尧，你们两个回去。”就在君牧准备说些什么时，从外面传来了一道苍老之声。
“祖父......”君天翼和君天尧一回头，便看到老太爷从外面走了进来。
君九笙看向走进来的老太爷，危险的眯起了眼。
目光扫向老太爷身后，君九笙看到了缓步而来的东方夙离。
这个时候，将人带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祖父。”君天尧性子急，见老太爷回来，立刻上前，询问道：“祖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九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老三，让人带这两个孩子回去。”老太爷进入正厅，见君天翼和君天尧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对着一脸震惊还跪在地上的君牧说了一句。
君牧震惊老太爷在这个时候回来。
可在看到老太爷身后缓步而来的东方夙离时，君牧便明白过来了。
“来人，将大少爷二少爷带回去。”
厅外的下人一听，立刻跑了进来。
“爹。”
“天尧。”君天翼抓住君天尧，摇了摇头：“我们走。”
“哥......”
“先走。”
君天尧无奈，只得跟君天翼一起离开。
等到他们两人离开后，老太爷才走到君九笙面前，道：“九笙，所有事情皆因我而起，倘若我当年没有同意，便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你三叔一家对你和你爹的事情并不知情，他们后面所做，也只是因为我，还请你看在你爹的份上，绕过他们。”
“看在我爹的份上？”君九笙看着老太爷，嘲讽一笑：“这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我爹可是被你们给害死的。”
“九笙，当年我们别无选择！”
“你们不是别无选择。”君九笙看着老太爷，心中的怒意升腾而起：“当年你们杀了我爹，可以是别无选择，第一次害我，从我这里拿走玉佩时，也可以是别无选择。”
“可之后呢？”
“君天阳已经拿着我的玉佩和那些人一起离开，我回来，你们大可以让我隐姓埋名离开，可你们没有，你们选择的再杀。”
“那也是别无选择吗？”
“当然，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杀，因为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可你不该来说什么无可奈何，别无选择。”
“杀了便是杀了，说那些，有何用？”
“九笙......”老太爷轻叹一声：“你说得没错，是我们那么想了，又为自己找借口了。”
“如你所说，那些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无用了，今日我只希望你放过你三叔他们，我自尽于你面前，你可答应？”
自尽于她面前？
她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那天，遇到了君九月。
君九月当时曾说过，他们害死了她爹，她不甘心，想报仇。
她留下，所为之时，也是因为君九月的仇。
如今下令之人答应自尽，也算是完成了君九月的一半心愿。
但......
君九笙侧眸看向君牧，沉吟着没有说话。
萧宁站在君牧的身边，紧咬着唇，一声没吭。
到了这个时候，萧宁更希望的，是老太爷真的可以用自己的命，换他们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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