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把龟灵圣母和南岚妞弄到远处，他心中很疑惑，所以眼神示意南岚妞别多嘴。
两女相比，他更信任龟灵圣母一些。
“龟灵，南岚妞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不用藏着掖着，实话实说。”
龟灵狠狠的瞪了南岚妞一眼。
“她要骗你去送死，只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好处，我跟你这么说吧！道场之宝炼成，沟通的异力其实和绝通天地之力很像，借助这股力量，有一定概率能进入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龙凤大战的遗址，比如上古天庭战场，东皇太一和帝俊的坟墓等等，这些地方的确有很多令人眼馋的宝物，但你想想，如果能轻易进出，还能等到现在？早就被诸天六圣给搜刮空了，连圣人都不敢进的地方，她想撺掇你去，其心可诛。”
石昊吸了口气，有种隐秘的知识又增加的感觉。
南岚妞反驳道：“你虽然是鸿蒙界域炎帝时期成道，但我可是在上古就位列大巫了，不比你知道的多？再说我想去的地方也不那么危险，我就不信了，有机会得到先天至宝混沌钟，你不眼馋？装什么大尾巴狼。”
龟灵圣母气冷抖，她也不客气道：“混沌钟是还在古天庭战场，但古天庭因何败落消亡？你作为大巫比我们谁都清楚，当年东皇太一和祖巫玄冥同归于尽的时候，你没看到？再往前说，大巫夸父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成为巫妖量劫的导火索，这些你怎么不给石昊掰扯掰扯。”
石昊大概知道一些，巫妖量劫的起因经过，但是细节详情不清楚。
见南岚妞被龟灵圣母问住，眼圈通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刚想问，南岚妞眼泪横飞，吼道：“我只想去看一眼，什么都不拿，行了吧！我父亲的尸首就在古天庭战场，我想给他收尸，现在有一线机会，不可以吗？”
石昊嘴角再抽，几个意思？
怎么还炸出一个大瓜，女丑的父亲？
战死在古天庭，谁呀这是？
龟灵圣母也惊愕了，“你父亲？我想起来了，玄冥，是玄冥祖巫吧？”
南岚妞擦了擦眼泪。
“我或许有私心，但前往古天庭战场真没有，只是想收尸而已，你们如果不信，那就带着石昊身边的黑猴子，有它在，我还能节外生枝？”
又炸出一个瓜。
石昊吃瓜吃的甚爽，追问道：“你知道黑猿的身份？龟灵，黑猿不是梅山七圣里的老大袁洪吗？”
龟灵圣母摇头又点头。
“有可能是袁洪的残魂，但也不是绝对，南岚妞，你知道？”
龟灵愈发对南岚妞不信任，这婆娘藏着很多隐秘不说啊！
南岚妞情绪稳定下来，开口就是炸雷。
“是十二祖巫共工的旁系，巫支祁，天地第一神猴，后来蹦达的太欢，在近古时代被禹神给弄死了。”
石昊恍然大悟，终于把有关黑猿的事情串连了起来。
黑猿是袁洪的残魂，所以在山河社稷图内被镇压。
同时也有如蜚廉这样的存在想救黑猿。
但更古早的时候，黑猿是巫支祁，所以尊虹才说黑猿和巫族关系匪浅。
好家伙，是水神共工的旁系，黑猿这家伙，来头真是不小。
可惜，现在就是傻猴子一只，连话都不会说，更记不起前尘往事了。
瓜吃的差不多了，石昊见龟灵圣母和南岚妞的情绪也彻底稳定下来。
“你们是不是高看我了？首先，沙城还不是道场之宝，其次，我这小身板也进不去古天庭战场，那地方一听就不能去，东皇太一，帝俊，玄冥，帝江等等，这些大佬都埋骨在那，你们凭什么认为我能进去？我拒绝，可以了吧！”
石昊说着，放出了玄狐黑猿。
黑猿龇牙咧嘴，似乎在笑，让石昊怎么都无法和天地第一神猴巫支祁联系起来，转而写字询问玄狐：
“这家伙是巫支祁，你知道吗？”
玄狐摇首：“我不记得了，我的记忆也不完整，之所以会巫族银蝌文，还是它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偶然间学会的。”
石昊顿感玄狐黑猿的水也很深，玄狐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装的，他也看不出来。
“那你知道古天庭战场吗？去过没？”
玄狐吓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古天庭战场？不能去，去了就会死，我看到过记载，有大罗金仙想进去，很快就形神俱灭了，哪怕是准圣，圣人，进去也非常危险，据说，古天庭战场也叫灵劫之地，凡是有灵的进去都会死。”
石昊当即在心里给所谓的古天庭战场贴上了拒绝往来的标签。
打定主意，哪怕南岚妞说出花来，他也不会去。
这个小插曲过后，石昊一边继续优化沙城阵法，一边偶尔逗弄黑猿。
无论这厮是袁洪还是巫支祁，反正挺好玩的。
龟灵圣母，南岚妞，虽然不扯头发互殴了。
但是轮到她们讲道的时候，仍然别着苗头，大讲特讲，让包括千羽在内的所有人，皆获益匪浅。
终于确信了二女曾经辉煌崇高的身份，因为二女可狠了。
连真仙之上的种种也讲了个遍，信手拈来，虽然仅仅是大而化之，也让旁听者如痴如醉，深感不虚此生。
龟灵圣母“下课”之后。
石昊请教道：“炼制道场之宝，其实和炼器差不多，只是承载阵法符文的载体更大，这样理解可以吗？”
龟灵圣母摇头。
“原理没错，可那么多真仙之上的存在，为什么没人想着去炼制呢？
这里面涉及到了本源的终极运用，我师父，通天教主的道场，就是一个道场之宝，而万仙大阵，其实就是那座道场之宝的核心阵法，连他老人家都轻易不敢驱使，根源就在于本源。
后来布下万仙阵的时候，还是依赖万仙弟子帮衬才布下阵法，没有那么多本源，没用的，道场之宝也就是道场，摆设。”
“也就是说，如果我有大量的本源，甚至是超过通天教主的本源之力，那道场之宝就可以随意动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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