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果吃撑了。
自从开店后，她每天早上很早要起来准备材料，白天有时候跑过去店里帮忙，晚上要和孔龙算钱，其实这些她不做只负责后勤，也累得够呛。
仅一周的时间，原来的圆脸不知道尖细了多少，于是江禹舟每天在餐厅订了饭让人给她送过去，营养搭配着送，
后来。
“都怪你，我胖了！”
她重了两斤，站在秤上跟江禹舟视频，摄像头后置给他看。
43.5kg。
那边笑了声：“喂了这么多，怎么连九十斤也没有，肉全做慈善了？”
“你晚上别给我点餐了，山珍海味吃惯了以后吃不下粗茶淡饭，嘴被养叼了。”
“养叼了我负责。”
“……算了。”牛果皱着脸：“胖五斤我找你算账。”
男朋友就是用来欺负的。
江禹舟没反驳她，电话里传来翻衣服的窸窣声，牛果想他应该是要去洗澡了，正准备说我先挂了。
结果，那边的人问她：“要不要看我洗澡？”
牛果抖了抖小心脏，居然连一点拒绝的想法都没有。
是不是要先矜持拒绝两句？
她想。
低头看过去时，入眼的是江禹舟放大的俊脸，他皮肤很好，白皙剔透，脸上没有一点瑕疵，恰是这张脸，冷淡正经，勾人夺魄，撒娇生气什么情绪在他脸上来去自如。
牛果起身将门窗锁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格外不含糊：“门窗关好了，你脱吧。”
“急什么。”
江禹舟已经在浴室了，他今天穿的是蓝白色衬衫，不急不慢的解开，手机应该是放架子上，镜头正对着他，但也只能看到裤腰带以上的部分。
他没继续动作了。
牛果舔舔唇说：“你继续啊。”
江禹舟玩味的呵笑一声，他倾身靠过去，左手撑着墙，被解开的衬衫自然往下垂着，腰腹上的线条流畅又相当魅惑，将露未露反受其惑，那模样，说不出的禁欲勾人。
“急什么，说了给你看，太快了，看不过瘾。”
牛果耳根发烫，明明知道不应该看了，可视线就是挪不开。
她勉强镇定道：“你这么大方，怎么只给看一半啊，还有一半儿呢？”
咔哒一声，皮带脱落。
牛果声音骤然卡在嗓子眼，江禹舟手扶着手机，画面隐有下摇的意思。
他骚的没边，在赌牛果什么时候会捂住眼睛，可惜牛果眼睛越瞪越有神。
江禹舟认输投降，手机重新摆了个地方背对着镜头洗澡，牛果的视角只能看到他上半身。
——
至于于若晴，牛果自己从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她很早以前找乙财摸清了于若晴每天活动范围，除了接送孩子上学，休闲时去外面逛商场做美容，日子过得挺潇洒。
当时牛果嗤之以鼻：拿亲生女儿换来的荣华富贵，她用得挺舒服。
“这些放她包里，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是个怨灵布偶和几张符纸，牛果交给乙财后，乙财神不知鬼不觉放于若晴身上。
这是第二次，第一次在七月半。
传说，七月半，鬼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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