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终于意识到一个之前忽视的尴尬境地了。
他的法力、元神之力，不足以驱动全部融入自身的器。
同样的事情其实也发生在风后奇门、通天箓上，只不过他之前一直没有意识到。
人间界的四千多个局势，难以计数的神符，三百多件件器，任何一种都超出了他的法力驱动范围。任选一种，器物驱动十来件、奇门局十来个、核心神符也是十来个。
全都远远不足以火力全开。
但这个问题也不止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属于天骄的正常现象。
曹雨生的一角先天第三杀阵也同样远远没有抵达理论上的极限，这玩意功能也远不止混沌剑气和混沌潮汐那么简单。但曹雨生的法力和元神远不能发挥出一角杀阵足够多的功能，更别提相应的威力了。
石昊也是如此，他早就在铭纹列阵时期将万灵图刻入体内破开极境，却无法将万灵图的万灵奥义全部施展。原着中，等到他以身为种，晋级虚道，才第一次完整施展出万灵图，而且强如以身为种的他，只持续一小会就差点法力耗尽。
这算是独属于极境超脱天骄的烦恼，低境界时打下的基础太牢固，相应的潜力太雄厚，以至于很多成果兑现起来相当艰难。
“体内的万灵图和第三杀阵想要发挥超出自身极限所能催动的力量只能借助他人法力，否则只能老老实实提高境界。但是我和他们不同。”
“我的阵势、法器、符诏，乃至万化之炁，都是可以叠加在别人身上的。我一个人催动不了全部的法器和符诏，但我可以叠加到别人身上，让别人用自身法力施展！我一个人就能武装一支军团，而且不需要负担大部分出力。”
“哪怕只是叠加符、器、阵，在契合的情况下，也能让他人短时间内力量翻五六倍，足以轻易扭转战局！”陈曜逐渐露出愉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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