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找出这种病毒。
“但怎么找出呢？”
苏凡想起来了食尸鬼的另一个特性，就是只能以人类为食。
想到以同类为食，其中有一种更加恐怖的病毒……朊病毒。
是一类不含核酸而仅由蛋白质构成的具感染性的因子，不要因为它是蛋白质构成就小瞧这玩意。
因为它不惧任何高温、酸、碱，一旦感染致死率100%。
同时和食尸鬼病毒特性一样，可以生殖遗传给后代或者血液器官传播。
一般人类身上没有朊病毒的，但同类相食就会有几率感染朊病毒，会感染全部大脑神经中枢，改变大脑的功能。
临岛实验数据上指出食尸鬼的味觉发生了改变，无法吃正常食物。
苏凡猜测可能是食尸鬼的大脑味觉中枢被病毒改变了，导致它们吃正常的肉食水果都变得难吃下咽。
味觉中枢位于大脑的中后部脑盖部位，苏凡看向食尸鬼的大脑。
手术刀将这位置切开，疼得食尸鬼直抽搐，大脑本来就没有痛觉感受器，但大脑的脑膜以及挤压神经等都会刺激大脑产生痛觉。
这种食尸鬼病毒应该是朊病毒的变种。
将血黏液装置到一块载玻片上，待会用电子显微镜观察，放大倍数是普通显微镜的1000倍。
当苏凡将食尸鬼的最后一块零件分割装好后。
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微笑对两女说道。
“好了，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现在特制合金钢铁床上食尸鬼完全没有人样了，眼神恐惧到无以复加，身下已经是一摊血水，不断滴落到地面。
血腥、秽恶、黑暗。
看得令两女脸色发白，张娜直接吐了出来。
冰欣没有这么不堪，她身为研究员每天都与死去的生物打交道。
但从她那止不住地颤抖的双腿就可以看出，还是十分害怕。
现在她们已经可以动了。
但两女都迈不出脚步，之前是因为仪式，现在是真正的恐惧令双脚发软。
在这种封闭的研究室中，她们目睹全过程，这让她们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苏凡若有所思地坐在旁边的休息区。
解刨之后，他感受到了不同，天地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降临。
与他的一小部分炁结合，似乎发生了某种化学反应般，进阶到更高阶力量。
具有冰冷、血腥、秽恶、恐怖等特性。
他变得更强了。
“这就是仪式吗？”
这次的解剖，让他更懂得什么叫仪式了。
高悟性=高灵感=凭感觉做事，一切都顺应宇宙万物规律，就成就了一种仪式。
除了在合适的时间地点做正确的事外，还得有观察者。
而这次的观察者是冰欣、张娜，她们的感官就是他炁变化原因。
自己只是在发现真理的道路上的一种纯粹罢了。
不过在她们看来，自己解刨的过程是冰冷、秽恶、血腥、恐怖的。
苏凡高达65的悟性又想到一个方向，喃喃道：
“观察者效应。”
结合科学界有一个着名的双缝干涉实验。
其引发的观察者效应十分恐怖。
观察者效应就是任何一个物体，都有自己的运动状态，想知道它的某个参数，就必须使用某种手段去测量。
一旦外界开始观察它（不管是人，还是机器，或别的什么去观察），都会影响这个物体原来的状态。
简单来说，人在看到这个东西的瞬间，这东西的状态就已经改变，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东西了。
所以我们这个世界，用双眼、机器观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较偏激的说法就是，我们的世界就是高等文明或神的实验场，祂们在阻止我们观察世界的真实。
但这种观察者效应是可以利用的。
比如这次冰欣、张娜，根据她们观察中内心的感受，而赋予仪式中被观察者相应的特性。
也有点类似信仰成神、香火供奉的佛祖、神仙等等，人们认为这是恶神，这神明如何善良都会被赋予恶的特性。
这些都是取决于观察者的观察，以及观察者人数。
“这世界比想象的要神秘。”
苏凡眼神变得幽深，还有必须学习术士理论。
因为他发现术士理念更接近仪式的规律，可能九成的修仙者都会是术士。
这时，冰欣、张娜二女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她们来到休息区坐下，不过距离苏凡相隔两米之远，已经是休息区边缘。
苏凡看着她们一脸发白，摇摇头道：“你们的心理素质不行。”
冰欣、张娜瞬间破防了。
一个每天与尸体打交道的研究员，一个每天被罗总的死亡阴影笼罩的秘书，怎么可能心理素质不行。
她们想要反驳，但对上苏凡的眼睛，纷纷低下了头。
“直说你们来的目的。”苏凡说道。
冰欣压下心中的恐惧，“我这次是代表吉城生物研究院来合作的，院长杨严就是杨老太祖爷的孙子，你应该认识杨老太祖爷。”
苏凡点点头，表示继续说，杨老太祖爷就是杨老头。
冰欣继续说道：“我们想与贵研究所合作，我们吉城生物研究院提供研究人才，目的就是想要获得真·生命之水的利益分成。”
她比张娜早到，已经介绍过了自己是杨婷婷的母亲，还唠嗑了两句。
之前想着如何撮合苏凡与杨婷婷，毕竟可以借助苏凡的力量调查杨辉楚的死。
但现在这想法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觉得苏凡太危险了，将女儿推到苏凡身边可能是灾难。
苏凡沉思着，冰欣不愧是杨家的人，也具有商业头脑。
杨家的巨大的财富也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这些人支持起来的，就比如冰欣这次说的话，短短一句话认真分析包含三层含义。
吉城生物研究院提供研究员人才不可避免会接触保健医药的实验核心数据，这就等于来偷学的。
真·生命之水利益再分给杨家，就等于来偷钱的。
吉城生物研究院获得资料后，就等于来开生产线抢市场的。
他们付出的只不过是……研究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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