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涉及到山东两府……不!整个山东的龙鳞卫都要连根拔除!”
景顺帝就死在马匪的袭击下,山东各府现在正全力剿匪。
如今确定了忠顺亲王就是逆首之后。
那除了马匪,山东的龙鳞卫必然也都有所牵扯。
这个其实不用冯一博说,贾琏也已经安排下去了。
但冯一博提起山东,自然有他的深意。
此时,就见冯一博就似笑非笑的顺势问道:
“说起山东,我可听说你和那边也有些牵扯,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呢?”
贾琏一听这话,惊的差点掉凳!
他面色微微发白,哆哆嗦嗦的问道:
“你从哪听说的?”
冯一博也不回答,还故作神秘的一笑,只道:
“不做亏心事,雷打心不惊。”
他是从忠顺亲王那听来的,自然没法说出消息渠道。
好在贾琏对他十分信任,倒也没有追问细节。
由此可见,贾琏此时还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务头子。
被冯一博点破他的心中隐秘,他的脸上很不好看。
半晌,他才0叹了口气,苦笑道:
“唉!这事说来话长,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
渣男、酒鬼、赌徒,还有违法的人,都常爱这么说。
很显然,贾琏正是其中之一。
“不瞒一博你,当时我因为一些事惹到了我父亲,差点被他打死!”
冯一博就是想听听贾琏这边如何说。
毕竟以他对贾琏的了解,应该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如果他失口否认,那自己也不用再多说废话。
给你机会了,你不把握就怪不得我了!
等剿匪结束,他就会直接让人调查取证就好。
现在看来,似乎还有那么一点隐情。
不过,若只是挨顿打而已,却也谈不上可怜。
“我被他打怕了,所以当他让我去办事的时候,虽然我万分不想,但也没敢拒绝。”
贾琏似乎还有些恐惧。
就是不知道,是恐惧贾赦的毒打。
还是恐惧事发,被冯一博知晓。
总之,他卖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我当时只想着,即使我不去,他也要去做,到时候我也一样跟着受牵连,还不如我去做,好歹周密一点。”
这话倒是有点意思。
贾赦做的好事,贾家都要跟着吃瓜烙。
更别说他这个儿子了。
而且,这个时代还讲究“亲亲相隐”。
除非谋逆等罪,算是大义灭亲。
其余的事,若以子告父,只会被说不孝。
并且还会给儿子判刑。
“现在想想,我还时常后悔,虽然父命难为,可他打死我也比现在这样日夜煎熬的好啊!”
贾琏终究对底层有些怜悯,做了这样的事,让他也备受煎熬。
可惜,错了终究是错了。
不管他有什么借口,也都触及了冯一博的底线。
“那件事做完,总算才让他舒心了些,回来他还赏我一个丫头做小妾。”
听到这里,冯一博哭笑不得的道:
“你缺女人吗?”
贾琏一梗脖子,委屈的道:
“当然不缺!他赏我的秋桐,我可连碰都没碰过啊!”
没了王熙凤的管制,他当然不缺女人。
虽然秋桐还算有些姿色,却也不算出类拔萃。
不然贾赦也舍不得给他。
冯一博叹了口气,便道:
“你回去就将此事解决一下,我相信以现在贾家的派势,只要想解决就不存在解决不了。”
景顺帝被马匪所杀,山东的官员都得跟着吃瓜烙。
这个时候,新皇的外公家去办事。
没人敢拒绝!
甚至,都得上赶着帮忙解决,以期能被减轻一点处罚。
“我回头再让人给你送两个倭女,充实一下后宅,不要让人觉得,你总是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模样。”
以贾府的地位,有一万种方法能挣钱。
可他们偏偏选择最差的一个。
冯一博实在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甚至已经懒得问具体的事了。
不管怎么说,这事他都会捅出来。
在此之前,先让贾家将卖出去的地赎回来。
但愿还能弥补一下那些百姓的损失,也是给贾家尽最后一点人情。
如果这样他们还不知道回头,那就别怪自己六亲不认了。
贾琏闻言,却一脸迟疑的道:
“可我父亲那边……”
他倒是有心悔过,但又扭不过贾赦。
“还有一件事,你要尽快去办。”
冯一博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再接他的话茬,转而道:
“南京那边牵扯极广,我的建议是,除了潜伏各家的龙鳞卫,其余的人必须连根拔除。”
顿了顿,他似不经意的道:
“另外,所有涉及东海郡王的信息,尤其是关于身份的,你都要帮我销毁。”
贾琏闻言一愣,迟疑道:
“这……”
若非没有更合适的人选,贾琏这样的性子真不适合掌管龙鳞卫。
冯一博有些无奈,只能冷笑道:
“如果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只当我没说就好了。”
贾琏一惊,忙道:
“哪里的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东海郡王他……”
冯一博帮过他太多太多。
现在好不容易求他一件事,贾琏怎么能不愿意帮忙?
可如果是冯一博的事也就算了,涉及东海郡王的事,他总感觉有些心虚。
忠顺亲王谋逆的事,让他对朝中这些王爵都有些发憷。
“我劝你到时候也别看这些资料,更别让别人看。”
冯一博不耐的打断他,又的郑重道:
“凡是涉及到这些资料的,无论是都中的,还是南京的,你都一定要亲自过问,亲手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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