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连连点头,还竖起两根手指,“二十元,他家请我当主厨,给我二十元,够局气吧?”
“二十元?”
秦淮茹的漂亮眼睛顿时瞪得滚圆,满脸不敢置信。
周家到底是有多阔气呀?咋这么有钱?
要知道,何雨柱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七块五而已,去外面帮人做红白喜事的宴席,一次也就是五块钱,最多七块左右。
但一次二十块钱,还是第一次呢。
“对,就是二十块钱。”
何雨柱得瑟地笑了,接着又叹气道:
“不过,人家不准许我带饭盒,所以没法给你带菜了。”
“什么?”秦淮茹顿时急了,道:
“怎么就不可以带菜了呢?他们家的宴席,用料肯定不少,你偷偷带,不要让人发现不就可以了吗?”
“你真以为人家的二十块钱是那么好拿的呀?他家的几条大狗你又不是没见过,鼻子有多灵敏,你不知道吗?”
听到这里,秦淮茹顿时泄气了。
果然,周家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不过,有二十块钱,也不错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隔壁的周济民,可不知道秦淮茹的算计和不甘,他跟丁秋楠她们坐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在过两天,就是婚期了,所以南剪子胡同这边也开始装饰起来了。
新房是在南锣鼓巷这边,但举办婚宴的场地却在南剪子胡同这边。
主要是周济民的好几个朋友、同事都要来,在新房那边,肯定坐不下呀。
除此之外,周淑晴的几个同学和许一鸣的战友也会来参加婚礼,所以最少要摆五六张桌子了。
日子飞快,很快就到了婚礼当天。
一大早,何雨柱就跑过来帮忙了,今儿他也是豁出去了,跟食堂主任请假了。
后者是不乐意放他离开的,谁知道何雨柱直接说了,他是给周顾问家做婚宴主厨的。
瞅他得瑟的样子,食堂主任心中好奇,询问是哪个周顾问?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的邻居周济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嘶!
食堂主任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红星公司,根本没有人不知道周济民这三个字。
他也听说了最近周淑晴跟许一鸣要结婚的事,而周淑晴就是周济民的妹妹,公司里多少听说过这件事。
所以,一听何雨柱是给周济民帮忙的,马上就准了何雨柱的假。
有了假期的何雨柱,一大早就过来周家帮忙,把食材什么的都准备好。
结果,他刚走进周家,就闻到了香味,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下。
“好嘞,没问题,您瞧好。”
看到那些干海鲜,何雨柱两眼放光,啧啧称叹不已。
他们家是真阔气啊,这么多干海鲜,而且还全都是好货,不得了呀。
其实,何雨柱是孤陋寡闻了。
整个四合院,工资最高的是易大爷,但易大爷过的日子相当普通,连肉都舍不得买呢,更何况是海鲜。
而现在的物价,其实很低,三毛钱一斤的猪肉,对比九十九元一个月的工资,又没有买房买车的压力,换一般人,怎么可能过得那么紧巴巴?
再看周济民,他一个人就领好几份工资,光是红星公司和东北汽车公司发的工资,就一百多了。
更别说,还有衙门那边发的工资。
每月最少几百块的工资,能不吃得好吗?
等何雨柱进了厨房,周济民突然想起来,站起来冲厨房门口喊道:
“柱子哥,你吃早餐了没?没吃的话,去客厅那边吃点。”
“诶,我这就来。”
何雨柱可不会客气,早知道周家管早饭,他早饭都不吃了。
不过这会儿就算他不饿,多吃一点是一点,别等会儿忙起来了,他没时间吃呢。
“爸爸,你要抽烟吗?”
不知道何时,周清娴突然过来了,站在她爸爸身后,指着她爸爸耳朵上的那根香烟询问道。
“爸爸不抽烟,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周济民笑了笑,这孩子还挺喜欢管他的。
那天何雨柱递了一根烟,就被她缠着问了好久。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抽烟有害健康,所以她不想她爸爸抽烟。
“那你把烟给我吧,我交给妈妈。”
“…….”周济民顿感好笑,这小家伙,居然不信任他了。
“给你,让你妈妈收起来吧。”
他要是真想抽烟,谁能拦得住他?
何况,他是真不喜欢烟,甚至有点讨厌。
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七日,这天是癸卯年壬戌月癸卯日,宜结婚合婚订婚。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是一个凉爽的大晴天。
南剪子胡同周家,今天将要迎来大喜日子,邻居们早早就知道这事了,小孩子们一大早就在家门口附近徘回了。
等着抢喜糖吃呢,算是沾一沾喜气。
临近中午的时候,许一鸣和他的战友们,骑着自行车把周淑晴和她的同学们给带回来了。
年轻人爱玩,他们一行人就是去外面逛了一圈才回来的。
许一鸣已经搬家了,没住他领导借给他的房子,而是把行李搬去南锣鼓巷那边。
不过,昨晚倒是在南剪子胡同这边住的,俩新人还是分开住的呢,忒有意思了。
到家之后,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吉普车,一看车牌就知道是军方的车了。
这辆车,周淑晴很熟,是老邢的,还有其他几辆车,她倒是不熟悉。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老邢和其他几位大老果然坐在里面,不过,她大哥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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